趙明茗看得出神,也正伸手朝一隻飛的累了正停歇在牆上休息的大飛蟲而去,沒由來的響起這個聲音。倒是讓她嚇了一跳,就像正在做賊,卻恰好被主人抓住了一樣。
收回手轉過身,見Edwin沒再穿那身特殊布料的黑衣,居然穿了一件像絲綢一樣微微泛著珠光的大紅色的騷包睡袍。
趙明茗腦中首先就在想,這件睡袍看來可是新的一樣,這人從哪裡弄來的?不過在趙明茗回過神來時,某穿著騷包睡袍的人已經站在離她0。1毫米的地方,而且,一雙手環到了她的身後。
但是她沒想到自己就那麼不爭氣,盯著Edwin穿著騷包睡袍半敞開的結實胸膛居然感覺鼻子裡熱乎乎的。
“啪嗒”一滴血滴在Edwin那結實的還有些微卷胸毛的胸膛上。
“我說你至於色誘加異能強行制服我麼?”趙明茗想抬手擦一下鼻子,奈何Edwin的能量濃稠的像膠凍,將她凍得絲毫無法動彈。沒想到一個不注意就讓這傢伙得逞,好在他只是想拉攏自己到他麾下,並未對自己有殺心,否則,怎麼死在他手下都不知道。
“你跑了怎麼辦?”Edwin稍微減弱了些能量,沒想到趙明茗竟然絲毫護身能量都沒有調動,所以自己突然的能量擠壓才導致她流了鼻血,她就那麼放心大膽的在自己房間活動!
“我既然進來了,你覺得會跑麼,要跑我幹嘛還進來?”
Edwin終於完全解除了能量,但還不待趙明茗抽身,Edwin就吻了下去,不是朝著趙明茗的嘴巴,而是她流著鼻血的鼻子。
趙明茗既然來,也做好了準備,但是沒想到Edwin會湊在自己的鼻子上拼命吸,直到趙明茗感覺自己被Edwin吸得有點頭暈了,一掌推開Edwin道:“喝我的血,你不怕死翹翹?”一直以來,作為喪屍時還是現在,都沒聽說過吸同類的血的,不知道是因為同類血有毒,還是珍愛同類。
Edwin竟然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道:“很清甜的血液。阿暖的血液微微帶苦,潘沐憐的血液很腥,那麼多女人,這樣清甜的血液還是頭一次嚐到。”
趙明茗腦袋有點當機,不是要XXOO吸取能量麼?怎麼成了吸血了?生物智腦怎麼沒說這個?或者這是Edwin的癖好?
還不待趙明茗說點什麼,Edwin道:“頂多我讓你吸回去!”接著。趙明茗的腦袋就被一隻有力的手臂一帶,將她的嘴按向Edwin另一隻手腕上,那裡什麼時候多了一條長長的口子,但卻在迅速的癒合著。
突然。趙明茗有點不服氣,既然Edwin不經過她同意就吸她的血,那麼這可是Edwin自己要送到她嘴邊的,雖然現在早已沒有還是喪屍時候的那種,見著鮮血就蠢蠢欲動的感覺。但是她也不排斥,而且Edwin那樣說,他已經吸過好多女人的血液,也沒有見中毒。
趙明茗一口咬上那已經不流血的傷口,鋒利的牙齒下,Edwin癒合的傷口又流出了血液,趙明茗似是為所有死在Edwin床上的女人報復一般,拼命吮吸。
他的血滾燙,還有些辣,就像喝了烈酒一般。從喉頭到全身,竟然像一簇簇火苗被點燃。趙明茗卻覺得身體從來沒有的放鬆,舒爽。像是疲勞已久的人突然得到技術頂級的按摩師的按摩一般,意猶未盡,更停不下來嘴。
Edwin溫柔的撫摸著趙明茗的頭,他很滿意趙明茗敢毫不猶豫的吸他的血,其實他並不是一定要吸光跟自己xxoo的女人們的能量,奈何她們都不敢喝自己的血,那他也沒辦法。
漸漸地,隨著趙明茗不斷的吸血。Edwin卻覺得有點不對勁了,自己身體裡有點乏力起來,才發覺讓趙明茗吸了只怕不止自己吸她的那點血了,遂說道:“這麼貪嘴?該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