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你接著,我吃東西了。”
哎,為什麼自己裝逼的時候,別人都不怕,妹子都不喜歡,為什麼她裝逼了,別人就怕得要死。
難道自己的人格魅力這麼差勁的嗎?
巴黎有一種要撞牆的衝動。
他在心裡大喊,老子也要裝一次大逼才得啊。
我可是廣東牛逼的男人,牛逼哄哄的呢。
來了金洲這裡,連一個尼姑庵出來的妹子都不喜歡我,我都說我有很多錢了,她看都不看我一眼,這樣真的好嗎?
媽蛋,老子下次開飛機來,我看那個妹子喜不喜歡。
對了,還要問安南,那個安桃是不是她妹妹?應該不是吧,兩人的語氣很衝突呢?搞不好是情敵嗎?
安家的人為什麼都這麼碉堡呢?巴黎只能把悲憤吃起了餛飩。
“格格,用匕首嗎?”問天還是保持好奇的問道,如果是用匕首的話,應該會足以讓人死過去的。
“為什麼用匕首呢?”安南說道,然後拿起了一雙筷子,“白瘋子,瀟瀟,你們這一次機會沒有了,我說了不殺你們就不殺你們,還有,你們敢自殺的話,我殺把你們全家都送下地獄。”
安南的話,差點讓白瘋子和瀟瀟叫起來。
把自己弄得辦事不活的,還不讓自己自殺。
要不要這麼霸道。
要不要這麼囂張跋扈啊。
白瘋子感覺自己的眼睛有些溼潤了,然後,他真的哭出來了。
從沒有過這麼委屈的哭出來了。
自己變成了一個廢物,自己的家人也跟著受牽連了。
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我已經很給你機會了,畢竟,你的女人,我沒有殺你,不是嗎?”安南說道,“女人,不為難女人。”
瀟瀟哭笑不得,這算是一種施捨嗎?是一種不屑到骨子的施捨嘛?是吧,格格,你說話的水平真是太有內涵了。
巴黎本來是化悲憤為動力要吃下那一碗餛飩的,但聽到格格說的那句話的時候,徹底的不吃了,很生氣的不吃了,他要學格格說話,連說話都是這麼直白的,要不要這樣?這個,還是他認識的格格嗎?格格以前都是那麼隨意和輕描淡寫的,現在好像為了安子,變得有些囉嗦呢?難道,好吧,可能這個格格真的不是安子的姐姐呢?是媳婦?是娘們?是童養媳,你妹的啊,安子,你這個混蛋,我恨你,我恨你。幸好我不喜歡格格,要不然我非被你氣死不可,我還是喜歡安桃算了。嗯,我要找到安桃,我要追到安桃,我以我老爸的名義發誓,這輩子不追到安桃,我就不搞女人了。陣場土巴。
“請,一定,要活下去。”
安南帶著認真的語氣說道,然後雙手中的筷子以一種別人肉眼難以看見的速度直接在白瘋子的身子上紮下去。
問天一直提著白瘋子,但在格格扎著白瘋子的時候,眼睛直接長大看著格格,快,快得只看見兩條手臂的來回的晃動,筷子快看不見了。
五秒鐘的時間有多少?很快,打一個飽嗝,伸懶腰。但在白瘋子感官世界中,他覺得五秒鐘就好像過了五個世紀一樣的漫長。
不過讓他覺得很奇怪的是,自己居然感覺到不道任何的痛楚。
這是什麼?
巴黎瞪大眼,還是看不見那筷子,不過他知道格格已經動手了。
“好了。”
格格的聲音響起,拿著筷子,巴黎看著那一雙筷子,奇怪啊,為什麼筷子沒有血呢?
“格格,搞定了嗎?”巴黎站起來,“你真的在玩魔術啊,我沒看見血。”
巴黎認真的看著白瘋子的衣服。
是的,白瘋子的衣服還是乾淨的,也沒有飆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