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倆呢?”“她們都走了。”
日本,北海道川賀家族族長房間,川賀劍男跪在地板上,前方坐著一位獨臂老者,整個人在陰影裡,看不清表情。良久,聽完劍男的報告,老者長嘆了一聲,說道:“中國,太大了!”
“是。”
“把旋風他們三人也叫回來吧。”
而這時的我在三天後的醒來後有昏睡了過去,睡夢中我總是夢見自己成了一隻巨型的蝴蝶,在自由的飛翔。自由,也許就是我們這些問道者的最終追求。追求劍道,人不可能成得了劍,所謂的人劍合一是武俠小說裡的欺人之談,人就是人,整體人類的命運不是我們所能掌握,我們所面對的敵人只是自己,克服自己的恐懼,疑慮,達到瞬息萬里,自由翱翔的境界。十天後,我的身體漸漸恢復,我的思想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當我身體情況穩定開始好轉的時候,鄢心若就不再每天來看我了,負責我的是小麻雀,每次進來都嘰嘰喳喳說個沒完。段琴從香港寄來的第一封信就是她交給我的。交給我的時候還捉弄了我半天。
我拆開信,秀麗的字跡映入眼簾。
浩天哥:
您好!
我現在在香港我的房間裡給你寫信,僕人們說我在這住二十年了,我好像沒什麼印象的。剛來香港的時候我很想你,很想小麻雀,沒有你像大哥哥一樣照顧我,沒有小麻雀那樣嘰嘰喳喳吵鬧不停有趣了。不過,還好,有馬醫生在,我們可以經常聊起你,他說你是個了不起的人。上次我要走的時候,你身邊那個女孩是誰?她真的很漂亮,是你的女朋友嗎?你愛她嗎?我在這裡一切都好,哥哥和方子哥也常過來,只是他們都太忙,所以有的時候我有些孤獨。我在學習,我已經進修大學一年紀的課程了……
看完段琴給我的信,我馬上給她寫回信,就這樣,我們開始了鴻雁傳情。
段琴在香港什麼都有,無微不至的親情、友情,還有唾手可得的愛情,她處在一種眾星捧月的環境當中,可是她仍無法遏制一股來自心靈深處的孤獨感。段琴經常會夢到黎浩天,那個救自己的男人,他的那雙眼睛,彷彿直望到自己心底,彷彿比自己還要了解自己。
方子哥經常來,問寒問暖,他很會與人相處,段家的上上下下都喜歡,除了大哥,他總是冷冷的,段琴能感覺到大哥對方子哥那種冷漠感。
方子哥在段琴的現實世界經常晃來晃去,沒什麼惡跡,相反各方面都很優秀,言談舉止優雅有度,段琴對他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討厭。
這天,我又在給段琴寫信,冒失的小麻雀不敲門就進來,她和我越來越不講客氣了。她一邊走一邊說:“瘋子,真是一個瘋子!”
我把信收好,小麻雀並沒看見,我問道:“小麻雀,你怎麼呢?”
小麻雀楞了一下,叫道:“我怎麼走到你房間了,錯了,錯了。”轉身就走了。我心裡奇怪,就偷偷地在後跟著,看到在走廊上小麻雀被一箇中年男子攔住,是一個病人,那人呵呵地傻笑著,嘴裡叫著:“女兒,女兒,你怎麼在這啊,我找遍整個醫院,都找不到你。”
“走開!走開!誰是你的女兒啊。”
付流,竟然是付流,堂堂前聖潔中國總裁一派瘋子狀,在那嬉皮笑臉地佔一個小姑娘的便宜了。咦,這可真新鮮啊!我又一琢磨,想到付流此舉一定是有所用意。在探聽了付流所住的房號後,我決定晚上去找他。
到了晚上,我來到付流病房門口,舉手輕輕敲了敲門,付流在裡面說道:“進來!”
我推開門,看到付流坐在床上,正在看一本書,以為我是換藥的護士,也沒抬頭看一下。過了一段時間,付流覺得有些異樣,就抬頭一看,見是我,一楞,再過一會,幾乎同時,我們都笑了。舊日商場的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