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眨的,可要像這樣不明不白的,真是憋死我了。”應該是那個黑大漢說的。
黑大漢的話沒人搭茬,過了一會,黑大漢又說道:“我說你們啞巴了,上船後,你們連一個屁都沒放過,只知道叫屈,不管我們過去是誰,眼下我們得團結起來。”黑大漢話雖粗,卻在理。
又是一陣長長的寂寞,黑大漢再忍不住,跳起腳來罵:“你們這些軟蛋,都死到臨頭了,還。。。。。。”突然一個聲音響起,不是阿三,是另一個人:“我叫胡柯,香港一級警司,臥底被發現後送上船。”
“原來你是條子啊!”黑大漢嘿嘿地笑了,說道:“有趣,有趣,香港九龍一帶混的都叫我魯仔,斧頭幫老大,這次不知道被哪個癟三暗算。”
阿三道:“人家都叫我阿三,興中保安公司一級保安。”
黑大汗說道:“我們隊伍還真是有意思,那個半死不活的人是誰?”半死不活的人指的當然就是我了。
阿三開口道:“他是。。。。。。”我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我叫黎浩天,見過各位老大。”阿三驚道:“黎總,你什麼時候醒來的?”我沒說話,黑大漢叫道:“你就是黎浩天?”
“是啊。”
黑大漢一定是很吃驚的模樣,他叫道:“就是那個段家的女婿!他孃的,上次在街頭跟人砍的時候,就是一張登了你頭版的報紙迷了我的眼,害我受了傷,孃的,我要長的有你這樣小白臉,也用不著整天打打殺殺了。”
我笑道:“魯老大過獎了!不知道我們要去哪裡?”
臥底神探胡柯說話了:“他們要把我們送到一個島上去,船上人叫恐怖島。”
說話間,船身忽然劇烈地顫抖起來。我們幾個都沒被繩子繫結,船在礁石間左轉右轉,我們則顛來倒去,七葷八素的,好不難受,就這樣持續了大約四個半小時,船才穩定下來了。
我說:“看來目的地要到了。”果然不到一刻鐘,底艙蓋被掀開了,兩個船員吆喝道:“到了,到了,收拾一下往上走。”
我上了樓梯,站在甲板上,海風吹來,很是涼爽,此時正值日落時分,海天上下是一片耀眼的紅,大家不適應陽光,都皺著眉頭,我心略有些緊張,不知道將要受到什麼樣的禮遇?
正前方,是一巨大的島,張開著臂膀似要歡迎我們,比我從前到過的蛇島還要大上一倍,左手邊的還有一個小島,地勢卻顯得要比大島要高出許多,有懸崖立於海邊,隱在黑暗中,顯得有幾分陰森和兇惡。
船已停靠在一個小港口裡,我們都沒綁著,但四周的船員,看樣子也很閒適。這應該是我們所遇到的第一次逃跑的良機,但船員的有恃無恐讓我們每一個人都猶豫了。
我看到了所謂的毒焰老大,正和一個嫵媚的女子在不遠處聊得起勁。那女子不時把眼睛瞄向我們。過了一會,那女子就輕輕嫋嫋地走了過來,腳走在甲板上,卻不出一點聲響。
不一會,女子走到我們面前,一股濃郁的香風猛烈襲擊了我們的鼻子,魯仔忍不住打了個巨響的噴嚏,女子笑了,笑得花枝亂顫。
女子穿的是緊身衣,乳溝清晰可見,這一笑身子就跟著一抖,頓如波浪一般,大家都有些暈船的感覺。女子想是習慣了這場面,張口說道:“我叫風浪,歡迎大家來到快樂島!”這叫風浪的女子顯是胡謅了一個島的名字給我們。
“快樂?”魯仔一副見色心迷的模樣說道:“怎麼個快樂法?”
風浪手輕拂魯仔鬍子茬茬的臉頰,笑道:“當然是欲仙欲死了!”魯仔的小弟不爭氣地頂起帳篷。
風浪轉身與我正對面,眼睛停留在我臉上,叫道:“喲,這還一個小白臉,我怎麼就沒看到!”細嫩的手在我的胸口不停地撫摸。我臉上現出猥瑣的表情,討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