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鎮子上把巧巧的那匹馬賣掉,我跟她騎一匹不就得了,實在不行,不還有你呢嗎!”花逢春望著他說道:“我有什麼用,我他孃的又不會變大餅。”張爾倫笑著回道:“你是花太歲啊,武嶺大當家的,到前面找個路口乾上一票不什麼都有了,這不是你專業嗎,呵呵。”潘巧巧也迎合道:“就是,敢在我們花太歲面前不交錢的人還沒生出來呢!”花逢春也苦笑著說道:“唉,認識你們這一大一小的活祖宗我算是到了血黴了!”張爾倫與潘巧巧不但不惱,反而哈哈大笑起來,揮著馬鞭揚長而去。
到了一處鎮子外,張爾倫為了安全考慮,決定他和潘巧巧留在鎮外等著,讓花逢春一個人去賣馬。花逢春雖有異議,但兩票對一票,他也只能無奈的接受了事實。張爾倫躺在一塊乾枯的草地上,悠閒著望著藍天白雲,潘巧巧身上披著張爾倫的呢子大衣抱著膝坐在張爾倫身邊問道:“爾倫哥,你想什麼呢?”張爾倫答道:“我在想咱們倆把錢都給了錢振中了,回去怎麼跟你爹交代。”潘巧巧不屑一顧的說道:“那有什麼不能交代的,就說讓我花了,我爹還能說什麼。”張爾倫笑了笑說道:“大小姐,那可是四千塊錢啊,都夠你在北平城買座府邸的了。”潘巧巧想想說道:“那就實話實說,就說資助我同學了,是我的主意,我爹最疼我了,才不會為了這點個錢跟我生氣呢。”張爾倫點點頭說道:“也只能這樣了,對了,你怎麼不跟他一起出去讀書,這樣你們倆不就能雙宿雙飛了嗎?”潘巧巧搖搖頭解釋道:“我不會出國的,因為我爹還在蓋天縣,你應該也聽說過,我媽是生我的時候難產死的,我爹為了讓我不受欺負,一輩子都沒再娶,他如今年齡大了,我絕對不能為了自己的任何原因離他而去,這是原則性問題。”張爾倫又問道:“照你得意思,那你讀完書之後還要回到蓋天縣來?你爹會同意嗎?”潘巧巧肯定的回答道:“當然,這事我說的算!爾倫哥,到時後我們就能天天在一起了,真是太好了!”張爾倫一聽這話,心想道這話說得也太那個了吧,還好花逢春不在;這要是讓那個痞子聽見,又不知該怎麼想了,弄得張爾倫都不敢再接話了。潘巧巧似乎也發現了這句話的問題來,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趕緊換了話題問道:“爾倫哥,你的理想是什麼?”張爾倫想了一會說道:“我嗎,上軍校時候的理想就是學好本領,保家衛國,振興中華,為了我們的國家,我們的中華民族不在受帝國主義的侵略和壓迫而血戰沙場,馬革裹屍以顯中**人之氣魄而讓哪些帝國主義侵略者不敢在中國放肆,”隨後,張爾倫苦笑一聲接著說道:“只是事與願違,偌大的中國竟然沒有一隻為人民為國家而戰得軍隊,所有的高官將軍們或是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安享太平,或是四處自相殘殺搶奪地盤,為了自己的私人利益甚至不惜出賣這個國家來換取那些外人的支援,後來經過蕭大帥的變故之後這顆心慢慢的死了,如今若非要說還有什麼理想的話,那隻能是好好活著吧,是不是很可悲?”潘巧巧搖搖頭說道:“不是啊,我就覺得人不一定非要有多大得抱負,為了那些值得你去付出的人去好好的活著,讓他們開心,不也是一個很好的目標嗎?”張爾倫望著她笑了笑說道:“所以你一定會幸福的,要不怎麼說知足者長樂呢,這話一點也不假。”話音剛落,潘巧巧還沒來的及說話,就聽見遠方花逢春的聲音急促的傳了過來:“軲轆,快!出事了,出事了。”張爾倫和潘巧巧尋著聲音看去,直接那花逢春一手捂著另一隻胳膊朝著這邊跑了過來,張爾倫一個翻身站了起來趕緊朝花逢春迎了過去,潘巧巧也緊隨其後跟了過來。張爾倫來到花逢春身前,望著他還在流血的左臂,趕緊從口袋裡拿出手帕撕成布條綁在花逢春的手臂上幫他止血,同時:“怎麼回事?你不是去賣馬的嗎,這是怎麼了,柺子追來了,還是碰到警察通緝了?”花逢春搖搖頭說道:“都不是,我剛過了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