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和我跑一趟了!”
五個典衛默不作聲地一躬身算是答應,盛允文卻心思敏捷得多,本能地覺得今天有些不對勁。本著對李賢的安全負責,為自己的身家性命負責的態度,他倏然上前一步低聲問道:“殿下,他們雖說身手不錯,但畢竟人數太少,可要再帶上幾個護衛?就算不帶張哥和韋哥,宅子裡頭地那些護衛都是我訓練過地,不如……”
“老盛,又不是去殺人放火,你不用那麼緊張!”李賢笑著拍了拍盛允文地肩膀,旋即招來一個侍從,命其去叫張堅韋韜。等兩人匆匆應召而來,他便上前低聲吩咐了一番,再三確認兩人沒有理解錯意思,這才放心地出門。
剛剛牽進去的馬又重新拉出來,自是讓門上一群僕從上竄下跳了一陣子。等到李賢帶著六個人再次揚長而去,那總管不禁摩挲著下巴思量開了——自家這位主兒跑去那裡幹嗎,那邊似乎沒有佳人可以幽會,真是怪了!
李賢並沒有告訴眾人要去那裡,只是在大路上放馬狂奔。雖說中央地御道佔據了莫大的地盤,但是,這兩邊的馬道卻夠他跑馬了。漸漸放開了勒著馬的韁繩,他只感到身下追風越跑越快,越跑越歡,端的是風馳電掣。好容易讓坐騎跑爽快了,他這才漸漸放慢了馬速等身後眾人追上來。這是直道,不管怎麼說都是不可能走丟的。
盛允文的坐騎也是西域良馬,因此不多時便追上,而那五個典衛卻耽擱了一盞茶功夫方才趕上來。李賢瞥了一眼他們身下那幾匹馬,忽然笑道:“你們新來,馬廄那些人大約還不知道規矩。回去之後告訴他們,就說是我說的,把上次人家送來的安西良種換上,否則人家還道是我這個沛王小氣!”
五個典衛面面相覷之後,異口同聲地謝過。開玩笑,李賢若是小氣,天底下就沒有大方的人了。他們自打到了這沛王第,身上的衣服和一應裝備外加馬匹,放在外頭至少得上百貫,如今一開口又是安西良種,要說是揮金如土也不為過。
一行人又放馬慢跑了一陣子,便到了某家宅邸前。對於這地方,盛允文自然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而那五個典衛卻還是初來,勉強認出門口牌匾上的字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雖說知道跟了這樣一個主兒,肯定要和無數高官權貴打交道,可第一次就來這地方,還是讓他們感到一陣興奮。
李賢利落地從前頭甩腿下了馬,見門口一個僕役朝自己探頭探腦,而幾個正在等著接見的官員也在瞥著自己,便笑嘻嘻地趕上前去,用鞭柄在那僕役肩頭一敲。
“怎麼,就兩天沒來,不認識我了麼?”
“殿下哪裡話,您可是常客,小人怎敢忘記!”那僕役反應賊快,立刻往裡頭嚷嚷了一聲,很快,便有人出來照顧馬匹,當然,在看不見的地方,還有人一溜煙地奔去裡頭報信。等到李賢照例大手筆地打了賞錢,某管事便端著笑臉上前充作領路人,這一路上卻是在那裡絮絮叨叨地說自家主人最近怎麼忙,怎麼沒功夫。
這要是換成別人,說不定就立刻告辭打道回府了,偏生李賢臉皮極厚,非但沒有告辭的意思,反而還嘿嘿笑道:“人道是做官需要勞逸結合,上官太傅都已經是宰相了,成天勞心勞力怎麼行?事情多就下放一點給下頭的官員,自己不妨喝喝酒做做詩,豈不是人生一大樂事?身體是本錢,上官太傅可得多學學我才是!”
那管事幾乎沒被李賢這話噎得背過氣去,這要是宰相上官儀都學李賢,豈不是朝廷都亂套了!
第三百三十四章 老上官,千萬別錯過了我給你的機會
如既往來到上官儀那個大書齋的時候,李賢便發現上不是那麼好看,臉上的笑容更像是硬擠出來的,怎麼瞧怎麼彆扭。不單單這個,剛剛他只是一瞥,就瞧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