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讓呂子祺幫忙拿鐮刀割些草墊在揹簍底下,然後開始摘樹上已經成熟好的葡萄,一串一串輕輕放在揹簍裡,呂子祺看春草是來真的,於是對春草說:“真要拿這葡萄釀酒?你以前釀過麼?知道怎麼弄麼?”
“當然……沒有。”春草差點說漏了嘴說成了當然釀過,“不過,我就覺得這個可以釀酒啊,我就要試試。”春草隨意瞎扯著。
呂子祺看春草鐵了心要拿這個釀酒,也就由著他了,拿著鐮刀對春草說,“你就在這兒採摘,別跑遠了,這山林有野獸的。我在靠裡面山林邊上去砍柴。”
一路上來,春草都沒看見什麼野獸,加上想和釀葡萄酒的興奮進兒,心裡剛聽說的有野獸的害怕,完全拋到了九霄雲外,隨意朝呂子祺揮了揮手,認真的採摘著自己的葡萄。
春草摘好一揹簍葡萄,在周圍遛噠了一圈,看呂子祺還沒過來,就往靠裡面山上走去,呂子祺柴已經砍好,正在捆紮,春草有心想上去幫忙的,可是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於是站在旁邊呆呆的看著呂子祺忙碌。
呂子祺發現前面呆呆站在的春草,抬頭說,“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好了。”
待呂子祺捆好柴,用扁擔挑起,兩人一起走到春草摘葡萄的地方,春草蹲下背上揹簍,呂子祺一手扶好扁擔,一手將春草背後的揹簍提起幫春草被在肩上,一起往山下走去。
走到一半,下到了南山的山邊上,看著呂子祺輕鬆的挑著柴走在前面,已經累的氣喘噓噓的春草把揹簍挺放在突出的一塊石墩上,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實在背不動了,心裡感嘆著身體素質真是差啊,還是這兩年自己給慣出來的。
呂子祺走在前面,沒有聽見了後面的動靜,轉過身看到了癱坐在地上的春草,無奈的搖了搖頭,將自己肩上的柴火在路邊放好,回頭走到春草身邊,背上揹簍,拉起地上的春草,“走吧。”
春草無力的將整個身子靠在呂子祺身上,拖著無力的雙腳往前走,突然想到柴火,問道,“柴火怎麼辦?”
“先送你回去我再來挑吧。”
聽呂子祺這麼說,春草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還真是沒用噢,低著頭也不說話,默默的往前走著。
第十一章 葡萄酒
回到家,春草癱坐在柳樹下的椅子上,呂子祺把揹簍放在院子裡就又往南山方向去挑柴了。
春草這一下午勞累的實在是不想動的,但是想起院子裡待處理的葡萄,還是無奈的起身,向院子走去。
這山上的野葡萄可是純天然無汙染的,也沒有現代的農藥,春草也就省了用鹽水浸泡消毒的步驟,再說在這個地兒,鹽可是精貴的東西,可沒多餘的鹽拿來給春草糟蹋。
摘出破損和從枝上脫落的葡萄,用清水洗淨,再去堂屋找了一個破簸箕洗乾淨,將葡萄裝進簸箕,用來給葡萄的水晾乾。
春草在家裡翻箱倒櫃的找裝盛葡萄發酵的容器,結果啥也沒找到。這個地方貌似是沒有玻璃的,反正春草是從來沒見過玻璃製品,只有瓷器瓦罐之類的。
因為成親,呂子祺將堂屋裡堆放的雜物都搬到了後院屋簷下堆著了,春草繞到後院,在雜物堆下面翻出來兩個大的罈子,應該是之前做過鹹菜的罈子,春草看著還行,就它了吧。
洗乾淨罈子,密封怎麼辦呢,這壇蓋子顯然是不行的?
這裡是沒有膠紙的,防水材料,防水材料,春草就這樣傻兮兮的蹲在地上看著罈子,腦子裡飄的都是防水材料。
天已漸漸黑下來,呂子祺回來,就看到這一幕:春草蹲在罈子前面,盯著面前的罈子傻乎乎發呆。
放好柴,呂子祺走到春草旁邊蹲下,看著罈子說,“這罈子有什麼問題麼?”
春草回過神來,轉頭懊惱的看著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