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耳朵上的洞眼,還有她身上的氣味….”
蘇炳瞪著一雙杏眼簡直要噴出火來,這般強勢逼人的氣焰惹得陸豐易不敢多說。
“清逸倒是沒看出來,陸公子平日裡這般關注知秋姐姐的一言一行。”
花清逸眉峰抖動,他的不快呼之欲出。
就連他觀察的都沒那麼仔細!
作為沈知秋的胞兄,聽到這一切的沈知疏險些昏厥,一旦涉及到有關妹妹的事,他就再也無法維持自己一貫的做派,始終矜持平靜了,“你又是什麼人?你又想做什麼?”
蘇炳和花清逸一個頭腦太過簡單一個心思太過深沉,對沈知秋的心思揭然若昭,光是他們兩個都能把自己嚇得不輕,眼下又多了個明顯不太聰明的傢伙,這是想團伙辦案啊!
“不不不不不是我!是謝子舒得出這些結論的!我只是旁聽被牽連而已啊!”
陸豐易嚇得瘋狂擺手,“可是真的很明顯啊!虧你們還都單獨和她單獨待了那麼久…”
“閉!嘴!”
蘇炳滿身煞氣,花清逸面色陰鷙,沈知疏神情僵硬。
“那個謝子舒又是誰?”沈知疏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望向三人的眼神中恍若帶著刀片。
“咳咳….沈公子你最好冷靜,否則一會兒又昏過去了。”
蘇炳並不清楚其他人,他只知道自己確是心虛的,即使沈知秋只是沈府的表小姐,也不能忽視她出自名門正派,名門待嫁女子同成年男子獨自相處多時,這種事若是傳出去想必是會大大影響她的名聲。
彷彿一粒芽苞有了向上生長的動力,莫名的一縷情愫落地生花,蘇炳眸光流轉,腦子想得有些痛,索性不想了。
陸豐易還在欲哭無淚地朝眾人解釋,“謝子舒是制香高手,女子用的香自然與男子有異,他就是憑藉沈知秋身上的氣味辨別出的,真的跟我無關啊!”
這樣一解釋感覺更變態了…
沈知疏無力扶額,“罷了罷了,看來這事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你們幾個都先隨我過來,準備今晚赴宴。”
另一邊,沈知秋感覺相當不對勁。
她老覺得背後涼颼颼的,好像有人揹著她蛐蛐蟀蟀,數量還不少!
她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就如同上回與沈歌重逢,那種令她頭暈目眩、雙目發黑的不適感。
總不能是沈歌那小子追到柳都來了吧?
憂慮過盛,她走起路都有些發晃,蕭祁落後於她一兩步,很快發覺了她的不對勁。
蕭祁俯下身子探她的額頭,聲音極輕,“你沒事吧?”
沈知秋搖頭,她略帶謹慎地瞥了眼前方帶路的本地人,“蕭祁,你說這個新邑主靠譜嗎?”
沒想到他們二人剛往西部地區前行不過一時半會兒,就有善於溝通的本地人前來攀談,並且願意幫他們帶路,邑主的得力手下簡直遍佈整個西部,一提起邑主也都是滿口稱讚,不見他們吐露任何埋怨與不快。
“眼見為實,一睹為快。”
蕭祁同樣嚮往,“我並未親眼見過那位新邑主,此次也算是開闊眼界,滿足我的好奇心了。”
夜幕襲來,寒意陣陣降臨,兩人敏銳地察覺到,天色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