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人都笑了,而且笑得很猙獰,林彭宇琪說:“你們看,我沒說錯吧,這小丫頭厲害得很,就算在這種情況下,她可還是很強勢呢,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裡。”
秦培紅眼看不妙,轉身就要離開了,可是門口被人堵得嚴嚴實實,卻又能往哪裡去?
林彭宇琪說:“今天就讓這丫頭長點記性!”
秦培紅驚恐地說:“你們要幹什麼?”
林彭宇琪笑得臉都變形了,搖頭晃腦地說:“你說還能幹什麼?”
他這麼說完,其他人也跟著笑了起來,雖是大白天,整個天台卻籠罩著極其陰森詭異的氣氛。
隨著林彭宇琪一聲令下,秦培紅的噩夢開始了……
過了許久,幾個男人互相擊掌以示慶祝,猙獰的笑聲則一直未曾停止。
林彭宇琪還是說著同樣的話術,威脅秦培找,秦培紅絕望地望向天空,今天的天氣真好啊,藍天白雲,清風拂面,可想老天並未長眼睛,不然現在大概應該下一場暴雪。
兩點多的時候,秦培紅拖著沉重的步子走到教室門口,頭髮凌亂,臉上佈滿了淚痕,全體師生都震驚了,老師關切地問她怎麼回事,秦培紅沙啞的聲音說:“我沒事。”
可是她的模樣怎麼看都不像是沒事,老師讓大家先上自習,然後帶著秦培紅出去了。
兩人離開之後,學生們議論紛紛,林彭宇琪得意極了,同時也不免有一絲擔憂,生怕秦培紅亂說話,好在半小時後,秦培紅回來了,老師並沒有說什麼,林彭宇琪這才完全放輕鬆。
一天兩天過去了,秦培紅請了病假回家休息,林彭宇琪則還是安然無恙,囂張的氣焰越發膨脹,開始打起了其他女生的主意。
這時姚有鴻找到了他,一本正經地說:“好兄弟這次打了一個漂亮仗,但我說的話,你是一點沒往心裡去啊,我說了好多遍,格局一定要開啟嘛!”
林彭宇琪說:“是啊,我開啟了呀,全都按你說的做的,我覺得格局很開了呀。”
姚有鴻說:“我問你,你現在吃喝拉撒的錢從哪裡來?”
林彭宇琪說:“當然從家裡要了。”
姚有鴻擺了擺手,撇著嘴說:“你要想辦法搞錢了!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人生的第一桶金早都到手了。”
林彭宇琪一臉迷茫地問他:“什麼第一桶金?我要怎麼搞錢啊,表哥你得教我。”
姚有鴻說:“還記得上次帶你去的地方嗎?”
林彭宇琪當然記得,不出意外的話這輩子都忘不掉了,姚有鴻說:“你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吧?”
林彭宇琪點點頭,“知道。”
姚有鴻說:“是,但我們不能這樣講,我們要說會所,這樣顯得更加高階。”
林彭宇琪說:“那麼高階有什麼用?”
姚有鴻說:“高階了才有人肯去玩啊,有人玩才有錢賺啊,傻小子什麼都不懂。”
林彭宇琪說;“哦我懂了,哥你就是透過這個賺錢的。”
姚有鴻說:“我的傻弟弟,你終於開竅了!知道一個月能帶來多少收入嗎,說出來嚇死你!”
林彭宇琪怔怔地搖搖頭,問:“難道比收保護費還要多?”
姚有鴻不屑地說:“保護費那都是毛毛雨,這麼跟你說吧……”
林彭宇琪差點驚掉下巴,嘀嘀咕咕:“夠我好多年的生活費了吧。”
姚有鴻說:“怎麼樣開眼界了吧。”
林彭宇琪說:“哥你賺這麼多,現在身家起碼有一千萬了吧?”
姚有鴻說:“剛誇完你就又犯渾了,那些收入可不只我一個人拿,店裡是拿大頭的,我們三七分。”
林彭宇琪說:“我的媽呀,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