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還禮。
原承天道:“恭喜慕公子,此丹想來已是大成了,只是其丹性之性,尚需驗正。”
慕行知也是喜不自禁,道:“顧兄大才,世間無人能及。”
原承天道:“在下有個不情之請,還盼慕公子成全。”
慕行知笑道:“好說,好說,顧兄若有所求,在下自該竭盡全力。”
原承天道:“那位要試丹之人,名叫曾七姑,此人被煞氣所苦,慕公子定是瞧得見的。只因此人是極道之修,稍後試丹之時,若有差遲,其禍不小,說不定將這莊子也打得粉碎了。”
其實別說極道之修,就算是羽修仙修,一旦發作起來,也可輕易將莊子打得粉碎了。
慕行知皺眉道:“如此計將安出。”
原承天道:“在下進莊之時,瞧見那莊外有大旗三十六根……”說到這裡,住口不言,一雙利目緊緊的盯著慕行知。
慕行知臉上不由一紅,道:“那是此莊原先的佈置,是怕那莊中大修靜修之時,可免莊外事務打擾罷了。”
原承天道:“這麼說來,這莊子內外,那是設有陣法了。”
慕行知忙道:“這陣法的確是原先便有,顧兄若是瞧得不快,在下立時就撤了此陣。”
原承天驚訝的道:“何必撤陣,今日試丹,正要仗此陣威能,想那丹藥若是使得也就罷了,若是使不得,只怕曾七姑被煞氣升騰述惑了本性,定然會大打出手。而只需將這陣法運轉了,又何愁這莊子受損。”
慕行知本以為原承天提到陣旗,是對這陣法不滿,這也是人常情,誰又願意被陣法困住的?不想卻完全誤會了原承天之意,心中就是一鬆,拍手笑道:“此法妙極,顧兄果然宅心仁厚,心細如髮。就依顧兄所言,試丹之時,就由在下親自主持此陣便是。”
黑齒公聽到這裡,心中只是叫苦,這原承天莫非是瘋了不成?若是這陣法運轉起來,這莊子就好似個鐵桶一般,又怎能突破得出。也就是黑齒公不知道周修為毀陣旗,已被慕行知所殺,莫非更是驚詫莫名了。
而對慕行雲來說,原承天之議正中下懷,當初之所以選了這莊子,就是瞧中了這莊子內外布有陣法,只是目前怎好意思與原承天破臉,因此提到這陣法時,總要摭摭掩掩的,哪知道原承天反倒提出要使陣法運轉,慕行知正可順水推舟了。
原承天道:“既然有慕公子居中主持,自然絕無差錯了。就請慕公子速去運轉此陣,再將虎隱夫婦與常公喚來便可。”
慕行知一一應了,立時出了丹房,就令人將虎隱夫婦與常公喚來,常公也就罷了,畢竟本也是慕氏外圍弟子,總有照應。虎隱二人自到了莊中,就如同被人拘禁了一般,又是發作不得,不知受了多少悶氣,今日再見到原承天,才總算略舒懷抱,又聽到丹藥已成,更是大喜過望。
原承天道:“此丹已成,在我料來,或有八九分的把握,只是試丹總有風險,曾道友可曾做好準備。”
口中一邊說著話,一邊動用法訣,在空中劃出字來,那字跡寫的分明,說的是:“此處不可吐露真言,等陣法運轉,在下自有辦法。”
諸修心領神會,知道原承天胸有成竹,只是為何要讓這慕行知運轉陣法,卻怎樣也是想不通的,這般行徑,豈不是做繭自縛?
那曾七姑也沒想這麼多,立時叫道:“只要是顧大修的丹藥,別說有八九成把握,就算是吃了立時死了,我也不皺眉頭。”
慌得虎隱忙叫道:“怎能說這樣的話來,難不成曾大修會害你不成。”此刻人人的神經皆是繃得緊緊,也不由被這對夫婦惹得發笑。
這時慕行雲的聲音傳來,道:“曾兄,在下這就運轉陣法了,還請曾兄小心。”這聲音並非傳音,而是徑直將聲音說來,因此人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