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紙扇,整個人從之前的柔美蛻變成了灑脫與逍遙,如果世上男子都如她這般俊俏,可是會迷死多少女性?
此刻的翠兒明知道眼前的柳寰是女扮男裝,竟還是控制不住為此心動。
“現在,你要叫我三公子。”柳寰抬起摺扇,輕輕敲了一下翠兒的腦袋。“還有,把你的興奮轉到正事上來。”
“啊,是,三、公子。”翠兒吐了吐舌頭,一時間還真是忘記了,想了想又道。“三公子,奴婢一直在想你之前出的那個題目,怎麼才能在不碰到酒盅的時候把筷子取出來呢?”
“如果今日能夠把銀兩翻番,我就告訴你。”柳寰張開摺扇,一臉悠然。
“這幾日九皇子那方倒挺安靜,估計連四皇子也被三公子的題目難住了,不過九皇子可不是那種會輕易認輸的人。”翠兒還是擔心這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九皇子是何等的愛計較,那會那樣輕易鬆手的?
不輕易認輸?
那可好,要是一次就被制服會多麼無趣,只要準備充足有膽識,不論九皇子會想什麼招數,她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對墨爾施針程度很輕,向來也難不住墨少白。但是眼下也不是關心墨爾的時候,和翠兒一路向南去往那個秘密的‘地下競技場’,能弄到第一桶金才是關鍵。
聽翠兒說,地下競技場表面是一家不起眼的茶舍,實際是有著強大幕後的秘密組織。茶舍的地下宮殿,每晚都會有很多富商去裡面下注賭博,下注物件就是當晚參加比試的武學者。只要有想法的練武之人,出資一千兩就可以成為出戰者,然後一對一PK。如果連續三次都將對手擊敗獲勝的話,這位參賽者就將獲取豐厚的金錢。而富豪們就砸錢堵哪一方可勝,地下競技場的幕後操控者就收取富商之間的高額賭金。
這樣的形式簡單分析來,就像是現代的選秀比賽,不過PK演唱技術變成了打架而已。這樣帶著血腥的戰鬥,的確只能男人才會去,說來說去也都是惡趣味遊戲。
“地下競技場這樣的地方能在京城開走,想來也是有背景。”柳寰淡淡一笑,並未放慢腳步。
“這個翠兒倒不清楚,只知道那裡一般人是進不去的……”說到這裡,翠兒忽然一愣,硬是停了下來,一臉驚恐的望著柳寰,“三公子,奴婢忘記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麼事這麼慌張?”柳寰頓了一頓,回頭看著翠兒漸漸蒼白的容顏,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是令牌。”翠兒快步上前,急忙道,“奴婢之前忘卻了,那地方有身份識別,只能持有令牌者才可以進去。如果沒有令牌,就算是有再多的財寶都進不去。”
“看來秘密工作的確很到位。”對於翠兒的失誤,柳寰也並沒責備,只是要讓她就這樣打退堂鼓嗎?她有些不甘心!“那令牌長什麼樣子?”
“這個……”翠兒揉了揉腦袋思索了半天也無法形容出來,正在糾結之時,視野中出現一個側影,翠兒頓時喜出望外地盯著他從錢袋裡掏出的東西,“就像那樣,三公子,那個人錢袋裡放著的就有那枚令牌。”
柳寰順勢抬起眼望過去,就只見著一抹淡粉色背影,一旁賣泥人的小販還在數錢,想來那人正是才買了物品離開。
“你確定?”柳寰不是懷疑,只是這麼多人,又是夜晚,難免翠兒會看錯。
“不會有錯三公子,那令牌在夜晚會發出淡淡的紫光,剛剛他取出有放進去的牌子就有這種光。”翠兒肯定地點點頭,然後又是一陣猶豫。“也是因為令牌的獨特,所以平常工藝是無法制造的,這下怎樣才能弄到手呢?”
“既然碰上了,就必須想辦法。”目光漸漸變冷,柳寰揚起下巴淡淡道。“別的不用管,等下見我手勢,製造混亂即可。”
“三公子是想……”一個想法閃過,翠兒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