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陽和柳羲地打鬥雖然只是一場比試,但也拼上了全力,何況刀劍無眼。儘管殘陽看在我的面子上對柳羲有多保留,也沒有使出劫雷鞭的全部威力。可劫雷鞭畢竟是件仙人使用的靈器,對凡人而言自是威力超凡,柳羲還有一口氣在已經是殘陽手下留情。
柳羲整個的胸膛一片血肉模糊。聽司徒雲和柳辛眉給柳羲急救時的對話,似乎肋骨折了幾根,內臟也有破裂的跡象,形狀慘烈,要不是在場有兩名當代名列前茅地神醫,今天柳羲多半得羽化去禍害神仙地府了。
反觀殘陽。都是一些皮肉小傷。儘管如此,妖月還是自動自覺地上前給他治療。手法同樣是用當初夕顏抹到我身上的特製藥膏和玄術搭配,本就不深的傷口轉眼間癒合如初。
起初我也很懷疑,暗部的訓練如此嚴酷,三名總領為何還能保持自己身軀的完美,後來才知道,三總領作為女皇情夫的人選,身上自然不能留下疤痕,所以每次訓練結束之後都會有“天咒”的人員用這種方法消除他們身上地傷口。
這樣做還有一個好處,他們每一次都以最好的狀態迎接訓練,一次又一次在極限邊緣徘徊,提升地速度自然更快。
柳羲的救治我幫不上忙,鮮血淋漓的場面雖說咱不害怕,但沒事在一旁看著也覺得挺噁心地,還不如看我家英俊的殘陽。
不過,從見到劫雷鞭的興奮和喜悅中醒悟過來之後,我才發覺殘陽用來遮蓋紅眼睛的絲帶已經掉落,血紅的眼眸又給我造成不小的心理壓力。
“紅月,你能不能象君黎一樣把眼睛弄成黑色?”我低聲問。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要是可以我也不會用絲帶。”殘陽搖頭,說:“你也知道,君黎他本身有天賦靈力,只要使用得當,配合妖月地幫助,就能夠用障眼法使他地眼睛看起來變成黑色,可我只是一個普通人。”
“普通?”我左右打量殘陽,完全不見他身上有哪點能和這兩個字搭上邊的,“你是劫雷鞭地主人吧,沒有靈力它如何能讓它認你為主?”
“不,我並不是以靈力使它服從的,實際上,我還在襁褓中的時候,它就已經認我為主,和我合為一體了,經過多年的鍛鍊,我才逐漸掌握控制它的方法,能夠隨時將它從體內召喚出來。”
言下之意,他被暗部揀到的時候只是個不記事的嬰兒,那時就已經和劫雷鞭滴血認主了,還是高階靈契,解雷鞭能夠隱藏在他的身體裡,也許是在暗部訓練的危機關頭,他才發現能夠召喚出劫雷鞭的。
由此可以推測出殘陽的親生父母肯定不一般,不僅持有劫雷鞭,還讓劫雷鞭認一個沒有靈力的嬰兒為主,這樣的人能一般才怪!
只是,這樣的人為什麼會將自己的孩子拋棄,又要把劫雷鞭給他呢?
我想也許是他們忽然遭遇什麼不測,無法帶上孩子,不得已才將孩子舍下,又留下劫雷鞭與殘陽簽下高階靈契,希望它能夠在危機時保護孩子的安全吧。
說起來,殘陽也是挺幸運的呢,暗部的訓練是非常艱難且危險的,隨時會遭到競爭者的暗算,劫雷鞭卻可以在他最危險的時候出現,它的威力讓本就武藝高強的殘陽如虎添翼,好在他是被暗部揀到,咱的暗部白掙一件靈器和一個天才,要是被其他勢力得到,指不定暗部又得多一個可怕的敵人。
“紅月,你在我身邊實在太好了。”我感慨道。
殘陽只是笑了笑,揀起絲帶重新蒙上眼睛,我好象聽見他輕聲說了句話,可是他的聲音太輕柔,我聽得不大清楚,倒是正在給柳羲治療的柳辛眉手上動作頓了一頓,隨後又繼續受傷的治療工作,沒有回頭。
“你說了什麼?”我問。
“沒什麼,我也很高興,自己有幸能陪在你身邊。”
我正想再說些什麼,卻聽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