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定要找到女兒的希望之光。那希望之光,照亮了他心中最柔軟的角落,讓他對未來充滿了期待。
一旁的肖敬山目睹張偉對馬正南那發自肺腑的欽佩之意,不禁微微動容。他的心中泛起了一絲漣漪,對這個神秘的馬正南產生了一絲好奇。然而身為大學教授的他,卻又放不下這尊貴的顏面去攀交。以他的身份地位,自然是知曉張偉這位張家現任當家的。能令這位張家當家如此心悅誠服,可見此人定是有幾分真本事的。
與肖敬山同行的保鏢陳立是個極有眼力見兒的人,他洞悉了肖老爺子的心思。深知肖老爺子是個極愛面子、性格又執拗的人,便主動請命。“老爺子,稍後我想去會會此人,探探他是否真有能耐,請您在旁幫我把把關,掂量掂量此人的分量。”肖敬山微微頷首,默許了陳立的請求。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想要看看這個馬正南究竟有何過人之處。
張偉從馬正南處滿載而歸,正欲離去,瞥見站在一旁的肖敬山。便上前與肖敬山寒暄起來,作為本市幾大家族的領軍人物,彼此自是相熟。在交談過程中,張偉不遺餘力地向肖敬山誇讚馬正南。“肖教授,這位馬大師可是位世外高人啊!您若得閒,不妨與他切磋切磋。”肖敬山雖心中極想與馬正南結交,但就是放不下自己這國寶級人物的清高姿態。他僅是微微頷首,未再多言。他的心中充滿了矛盾,既渴望與馬正南交流,又擔心自己的身份會受到影響。
待張偉走後,陳立便迫不及待地趨前找馬正南試探。豈料,人剛到跟前,尚未啟齒,馬正南便慢條斯理地說道:“倘若在下沒有看走眼的話,閣下此前有過兩次生死大劫,一次是你十歲那年,仿若被惡鬼附身一般,稀裡糊塗地從一個懸崖上跌落,自己全然不知是何緣由,為此在家臥床大半年。另一次是你在參軍期間,一顆子彈擊中胳膊,如若不是有人無意間推了一把,定然直中心口,一命歸西。你命克六親,自小便沒了父親,由母親一人含辛茹苦地將你拉扯大……”陳立被馬正南這一連串的話語驚得毛骨悚然,猶如赤身裸體地站在一臺可以透視掃描的機器前,自己的秘密毫無保留地暴露無遺。
陳平的臉色霎時變得慘白:“我、我、你、你是怎麼……”眼神中滿是驚懼,嚇得半個字也吐不出來。
一旁的肖敬山看到陳立那惶恐不安的模樣,便心知肚明這些都被馬正南說中了。他按捺不住,上前對馬正南提出質疑:“你是不是暗中調查過我們?為何會知曉如此多的事情?”馬正南微微一笑,神色自若。“舉頭三尺有神明,每個人的往昔都會被一一記錄的神明所銘記。除了神明之外,陰界的相關部門也會有更為詳盡的記載,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肖敬山微微皺起眉頭,顯然對這個回答不甚滿意。他心中充斥著疑慮和不甘,決意繼續試探馬正南。“你所言皆是無稽之談,毫無科學依據。”
馬正南凝視著肖敬山的面龐,彷彿能透過他的面容洞察到他內心的倔強與高傲。於是,他決定以小引大,丟擲這塊“磚頭”。“就比如你七歲之前並非此名,緣由是你那時年幼無知,竟在山神廟門口撒了一泡尿,結果大病一場,險些命喪黃泉。幸得高人指點,做了與山神和談的法事並改名,方才痊癒。此事亦有記載。”馬正南另外還道出了一些唯有肖敬山本人知曉的隱秘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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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敬山聞後,內心猶如掀起了驚濤駭浪。這些事唯有他自己心知肚明,馬正南竟能這般精準地道出。然而,他怎甘心自己身為堂堂大學教授,卻被人肆意擺弄,尤其是馬正南居然將他小時候在山神廟門口撒尿的糗事和盤托出。
身為國寶級的科技大學教授,他的一切堪稱完美無瑕,決不允許自己有絲毫的汙點。這個秘密深藏在他心底多年,知曉此事的人近乎都已離世,就連他自己也幾乎忘卻,如今卻被馬正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