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事她是不願意動手的,別人動了手,她就是看看熱鬧就行了。
白清霜給柳三秋騰出了一輛馬車,看著姚幕靈驚恐的注視著柳三秋的樣子,想必她的日子以後也不會好過吧。龍九看著柳三秋遠去,渾身上下還是不舒服,忍不住打了一個戰慄,“趕緊走吧,想想就噁心。”
眾人隨後趕到了紅遙宮中,要說這寇白門,手段那也是犀利,不一會時間,就將那些宮中的妃子一一揪了出來,還將被關在密室的展烈救了出來,經過上官逍遙的診脈,只是中了迷藥,沒有大礙。
白清霜看著跪了一地的人,眼前一亮,瞧瞧她看到誰了,連忙走了上去,“秀清,你還好嗎?”
趙秀清抬起頭,看到了白清霜,臉上一下綻放出了笑容,“紅衣,居然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興許是激動又或是害怕,白清霜能清楚地感到她在微微的顫抖。
“這事說來話長,改日我再與你細說,”白清霜看著有些消瘦的趙秀清,一抬眼,卻發現一個驚慌失措的人,跪在那裡,一身的華衣,身子顫抖,頭耷拉著,白清霜忍不住輕笑,納蘭水兮,那個飛揚跋扈的女人。
展烈醒來時,知道了所有的經過,深思熟慮之後,交出了玉璽。
此時的屋子中,眾人齊聚一堂,巨大的桌面上並排放著四個玉璽,那是代表四個國家最具權力性的東西。
眾人靜靜的坐著,看著白清霜,而她,看著玉璽,蔥白的指節輕敲著桌面。沉思了一會,才幽幽的開口,“天下統一是大事,我打仗可以,治國卻不行,這裡的眾位,哪一個都比我能行,我看,大家還是推舉吧。”
展烈最先開口,“經過此次,王權這樣的東西,我不想再去碰觸了,我寧願做個閒散王爺就好,帶著我幾個妃子,一處莊園,足矣。”說完,抬手拉起趙秀清的手,衝著她微微一笑。
“我已無心稱帝,”沈洛凝淡淡的開口,此時的他面色平靜,正如白清霜第一次見到他時的不染凡塵。
“草原那邊廣闊,我早已有了想法去那裡,沒有時間打理國事,”凌子期帶著爽朗的笑容,聲音不大,卻能聽出話中的豁達。
白清霜掃視一週,一個個不是低著頭,就是扭過頭不看她,這倒好,留下了這麼個爛攤子,讓誰收拾,打天下時一個個奮勇殺敵,這倒好,要做皇帝了,到一個個推三阻四。
白清霜本身就在懷孕,這心中的火氣一上來,猛的站了起來,一拍桌子,氣呼呼的掃視了眾人一眼,嘆了口氣,“都不想當,那就只能他了。”
七日後,四國同時詔告天下,在為君主同時退居二線自此天下統一,命名無極,白淨流力排萬難終究在眾目睽睽之下登基稱帝,設為永和,此年為永和元年,赦天下減賦三年,連續七日舉國歡慶。
還有一件大事,基本上比新皇登基還要熱鬧,白清霜與上官逍遙大婚,這一個是皇帝的親妹妹,一個又是新封的逍遙侯,自然不同凡響。所有的百姓至今都不會忘記那一天,尤其是夜城的百姓。
那一日,正如上官逍遙所說,整個夜城都沉浸在紅色的海洋裡,百姓的身上要麼是腰帶,要麼是髮簪,都是或多或少的有紅色的點綴。十里紅妝,八抬大轎,禮炮不時的響徹天空,城樓上,白淨流靜靜的看著那滿城的紅妝,忍不住嘴角上揚,“燕澈,你說,朕何時才能遇到這樣的一段感情?”
白清霜顯得侷促不安,任憑外面人聲鼎沸,她就是邁不出那一腳,上官逍遙站在轎子外,那是著急的火燒火燎,小聲的對著她說,“清霜出來吧,沒事的。”
白清霜還在猶豫,直到那隻白皙的手伸了進來,許久之後,她才將手搭了上去。上官逍遙的心才落了下來。
洞房內,白清霜垂著頭,等待著上官逍遙將喜帕挑開,第一次無比羞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