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原本高漲的熱情被王喜奎這話澆了半盆冷水,不少人開始猶豫起來。是啊,要是被發現了,確實不太好。
“我說王喜奎,你狗日的這會兒又擱這兒裝起好人來了?”
張大彪斜睨了他一眼,語氣裡帶著一絲嘲諷,“你要真是個好人,當初孫德勝在門外頭敲門,你怎麼不開門呢?”
這句話,像一根刺,扎進了王喜奎的心裡,他臉色微微一變,微微漲紅,辯解道:“那能一樣嗎?孫營長當時敲門那是情況特殊,再說後來團長不也……”
張大彪沒等王喜奎說完,就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行了行了,別跟我扯那些沒用的。你就說,咱們團長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心裡沒數嗎?我告訴你,咱們團長啊,那是宰相肚裡能撐船,這點小事兒,他壓根不會放在心上。”
張大彪頓了頓,壓低聲音,帶著幾分蠱惑地說道:
“咱們團長是個什麼習性,咱們大家都知道!用咱們團長的話說,人家紅警團是大戶人家,是要面子的,怎麼可能會為了這三瓜兩棗的跟你計較?再說了,就算知道了,團長也只會誇咱們機靈!會過日子!人家真要是討要了,大不了還回去就是了,臉皮哪有把日子過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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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一出,說到了戰士們的心坎裡,原本還有些猶豫的連排長們,頓時又來了精神。
是啊,紅警團這麼闊氣,這點東西對他們來說算什麼?團長向來也是不拘小節的人,說不定還會誇他們腦子活泛呢!
“再說了,”張大彪指了指地上的狗窩,繼續說道,“你們看看這些狗窩,這麼長,這麼大,一條被子蓋兩條狗都綽綽有餘!咱們只是廢物利用,給他們稍微‘挪挪窩’,讓他們擠一擠,又不會要了它們的狗命!別忘了!咱們戰士們,冬天可還冷著呢!”
周圍人一聽張大彪這話,更是又來了精神,感覺自己做的事情十分正義。
王承柱第一個贊同,“咱們就當是幫紅警團的狗兄弟們‘精簡’一下物資,讓它們也學習學習咱們新一團艱苦樸素的作風!”
“對啊!張營長說的有道理!”一個戰士一拍大腿,興奮地說道,“咱們團長最喜歡的就是咱們能佔點便宜了!”
“就是!紅警團那麼有錢,還在乎這幾床警犬的被子?”另一個戰士也附和道,“再說了,這些狗完全可以兩隻睡一個窩嘛,這被子長度都有餘!”
“我看行!就這麼幹!”
“幹了!”
大家夥兒你一言我一語,原本的顧慮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一個個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
王喜奎看著這群“土匪”一樣的戰友,無奈地搖了搖頭,心裡暗自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是攔不住他們了。
“那還等什麼?快搬吧!”張大彪大手一揮,率先抱起一卷被子,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其他人也紛紛行動起來,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一種佔了便宜似的快樂。彷彿搬走的不是狗被子,而是什麼寶貝一樣。
抱著警犬的被褥,一行人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出了警犬營房。
剛出門,王承柱就跟發現了新大陸似的,一指基地大門口,聲音都提高了八度:“快看!門口那烏泱泱的一片,是啥陣仗?”
大家夥兒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只見紅警團基地的大門口,此刻熱鬧非凡,人頭攢動,馬車排成了長龍,車轅上坐著趕車的人,不時吆喝幾聲,比趕集還熱鬧三分。
更吸引人的是,門口旁邊堆滿了大箱子,像一座座小山,看著就讓人眼熱。
紅警團的克隆士兵們,正忙碌地將門口旁邊的大箱子,往外面的馬車上搬運,他們動作迅速而協調,顯然是經常幹這事兒。
“這是在幹啥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