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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君,你的這個分析很有道理。”筱冢義男點頭讚許。
片山省太郎以及周圍的軍官,也都紛紛點頭附和,對山本一木的分析能力佩服不已。
“如果是從事潛伏暗殺行動,按理來說她是不應該出現在正面戰場上的。”
山本一木頓了頓,接著說,“可既然她出現在了戰場上,那就代表她應該是從事警衛保衛活動。考慮到片山省太郎大佐所言,這個女人出現後不久紅警團就出現了,恐怕這一次紅警團是由高階別領導人物率領部隊來救援新一團的。這個女人,很可能是那個大人物的貼身保鏢!”
“大人物?”片山省太郎瞪大了眼睛,他現在十分後悔,早知道對方來的是大人物,自己就應該在原地構築陣地拖住對方,然後請求附近的部隊支援包圍殲滅對方,而不是灰溜溜的撤退。
此時,特高科負責人宮本信長站起身,走到筱冢義男面前,微微躬身說道:“將軍,山本君的分析角度新穎,不過我們特高科還想補充一些。
根據我們安插在八路內部的眼線提供的情報,這個金髮女人大約在半個月前出現在紅警團基地附近的村鎮,偶爾還會帶著紅警團計程車兵組織一些所謂的剿匪活動,或者襲擊我們的據點,據說這個女的手段極其殘忍,槍槍都是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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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冢義男的目光落在了宮本信長身上,點了點頭問道:“這個情況我知道了。對了,宮本君,前幾天我們在紅警團周圍村鎮裡,那些為帝國事業獻身的情報人員的死因,查清楚了嗎?”
“已經查明瞭,”宮本信長回答,
“兇手就是前幾天紅警團出現的那些警犬。和片山省太郎大佐彙報的一樣,這些警犬極其聰明,似乎有識別敵友的智慧。但奇怪的是,我們收買的那些支那人,卻安然無恙,沒有被這些警犬識別出來。”
“哦?”筱冢義男挑了挑眉,“這倒是有點意思。那些支那人怎麼說?”
“我們詢問了不少當地的支那人,他們給出了三種解釋,但我覺得都不太合理,說出來怕是惹您生氣。”宮本信長臉上露出一絲為難的神色。
“無妨,老夫的養氣功夫還是不錯的,你說說看,那些支那人能說出什麼花來。”筱冢義男擺了擺手,示意宮本信長繼續。
宮本信長清了清嗓子,說道:“第一種說法,不少支那老人說,紅警團的這些警犬是他們支那一個叫做《西遊記》的神話故事裡,是一個叫二郎神的哮天犬轉世投胎來的,專門來對付我們大日本皇軍的。”
“哈哈哈哈!”會議室裡響起了一陣鬨笑,連一直嚴肅的山本一木也忍不住嘴角上揚。
“第二種說法,”宮本信長接著說,“還有一些支那人說,這些警犬是吃了我們帝國人的血肉長大的,所以能夠分辨出我們日本人身上的‘味道’。”
“八嘎!”片山省太郎一拍桌子,怒罵道,“這些愚蠢的支那人,簡直不可理喻!”
“還有第三種說法,”宮本信長繼續說道,“另有一些支那人說,這些警犬是那些死去的支那戰士的靈魂附體轉世,所以他們會保護支那百姓,攻擊我們大帝國皇軍。”
筱冢義男聽完,哈哈大笑起來:“這3個說法確實都夠荒謬的,一看就是那些沒文化的支那人編出來的。不過,這些紅警團的警犬確實是個麻煩,諸位,你們有什麼對策沒有?”
:()亮劍:我們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