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好意思,不由笑了笑:“陳秘書,幹什麼這麼神秘兮兮的?”
“楚助理,你忙不忙?”陳恆走進門,推了推眼睛,看了那邊羞澀的沒出聲的張藍,然後有些靦腆的咳了咳,看向楚醉。懶
“還好,最近不知怎麼,公司的幾個大專案都沒分到我手裡,我正閒的無聊找八卦呢,這不,馬上就找著了。”楚醉笑眯眯的調侃。
陳恆黑線了一下:“你幫我去買兩盒胃藥回來,何總老毛病又犯了。”
臉上的笑意漸漸收攏,楚醉轉眸看了一眼身旁被百葉窗簾擋住的玻璃窗,看不到那端的人,不由開口:“什麼老毛病?”
陡然想起上午開會時,何彥沉的臉色略有些蒼白,她沒什麼太注意,現在想想才覺得不對勁。
“胃炎,很嚴重的胃炎,平時不能喝太多酒,也不能吃過辣或者過冷的食物,否則一定會犯病。上次他從渝海回來似乎就傷了胃,但沒說什麼,熬了幾天就過去了,但這次似乎病發的很嚴重,剛才我去將會議報告拿去他辦公室,見他已經疼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估計是這陣子天氣轉冷,他又忙於工作沒好好吃飯。”
“這兩年多總能看到他一忙碌起來就忘記吃飯,病越拖越嚴重,我就在他辦公室準備著放了幾盒胃藥,但剛才看了一眼,已經吃光了。這樣,你幫我去買兩盒回來,到時候我把發票送到財務部讓他們給你報銷。”蟲
楚醉赫然站起身,二話不說拿起自己的包就走出去。
十幾分鍾後,她買了胃藥回來,在辦公室外邊看到陳恆跟張藍兩人不知在聊什麼,臉上都帶著一絲可疑的紅暈,她想了想,又看了一眼總經理辦公室緊閉的門。
門被敲響,何彥沉看著電腦裡的郵件,隨意的說了聲:“進來。”
本來沒太在意,直到走進辦公室的身影越來越近,他才猛地轉頭看了一眼,見是楚醉一手端著一杯剛燒開的水,一手拿著胃藥走了過來,不由的,放在胃部的手抬起,擱在辦公桌上,面無表情的淡看著她:“陳恆呢?”
“陳秘書太忙,讓我幫著去買些胃藥回來。”楚醉走上前,將水杯輕輕放到他手邊:“這水剛燒開,還有些燙,等一會兒不燙了你再喝,這是胃藥,不知道吃了能不能暫時止住痛。”
雖然他將手從胃部挪開,但從早上到現在,他臉上的蒼白更加明顯,楚醉抬眼看他:“如果實在太疼,何總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何彥沉的目光從水杯與藥盒之間轉回到她臉上,最終是沒有說話,輕微的點了點頭。
見他似乎沒有什麼話要說,繼續埋頭工作,楚醉便轉身要走,卻剛走了兩步,想起了什麼,不由轉身看他:“何總,最近公司接到的專案這麼多,我手中的工作差不多都已經結束了,用不用分些工作給我,張助理那邊已經忙的翻天了。”
在鍵盤上的手指頓了一頓,他不冷不熱的掃她一眼:“給你工作,你會接麼?”
這是什麼問題?楚醉蹙了蹙眉:“食君之祿,焉能不從?”
他忽然笑了,笑的意味深長,緩緩向後靠坐,身子倚在大班椅背上,抬起雙臂,五指交攏,目光冷冰冰的掃著她眼中的不解:“你不是要辭職?”
楚醉先是不語,沉默的望著他眼中冷冽的笑意,須臾開口:“你看了我的辭職報告?”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
何彥沉只是彎唇冷笑,笑而不語,就那樣看著她。
深呼吸一口氣,楚醉擰眉:“我確實打算過辭職,第一次是被何總你拒絕了,第二次是我僅僅在電腦裡寫了辭職報告,但最終沒有列印出來,也沒有交到何總你手裡。”
“所以,何總不必故意不分給我工作,如果你要趕我走,我樂見其成。”話落,她轉身開啟辦公室的門就要走,想了想,忽然轉頭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