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似乎不願意見到你,如果看見你,說不定更會瘋起來,你不如先讓我幫你看傷,等她平靜幾天再說。”縱使沒人告訴她那個叫楚醉的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但蘇言之畢竟已經是個成年人,在何彥沉緊抱著那個女人不放開,任由她揮打時,在他那雙不明的眼神間,她就看得出來。
這個楚醉,是走他心尖上的女人。
何彥沉停在樓梯邊,沒有向前,也沒有後退,終究,還是沒有上去。
翌日下午。
“怎麼樣了?”蘇言之拿著吊瓶,見女傭一臉無奈的走出房間,便站在房門外輕聲問。
“還是不說話,不吃東西,一動不動的。”女傭小娜滿臉的無奈:“這樣下去可怎麼辦吶,聽說她之前昨天回救回來時就至少有兩天沒有吃過東西,現在這三天過去了,她一點食物都沒有吃過。”
“沒事,我早上有給她打過一定份量的葡萄糖。”蘇言之說著,又看了一眼手中的吊瓶,想了想,決定呆會兒還是再加點其他藥再給她打針:“你先繼續幫我照顧一會兒,我去去就回。”
“好的。”
沒多久,蘇言之重新走了回來,推開房門時,見小娜正在收拾屋子,她跟她點了點頭,小娜便明白的走了出去,關上房門。
蘇言之轉而看向坐在窗邊許久都沒有動過的楚醉,見她安靜的坐著,面對著喏大的卻無法敲碎的落地窗,面對著窗外偏郊廣闊的天空,面對著外邊陽臺上放著的一支被移栽回來的一盆還未盛開的櫻花。
“楚小姐,還是不打算吃東西麼?”蘇言之走上前,將吊瓶掛在窗邊的銀勾上,然後順了順細長的透明膠管,轉頭看了一眼楚醉坐在那裡安靜的彷彿靈魂出竅了一般的軀殼,看著她默然寂靜的眼睛和那張蒼白的臉。蘇言之頓了頓,搖了搖頭,抬起她的手便要在她手背上紮下針去。悶
楚醉彷彿對針極為敏感,抖了一下,卻仍舊沒有看她,僅僅是抖了那麼一下而己,沒有反抗,任由她將冰涼的針頭刺透屁股,扎進血管。
見她安靜的接受打針,蘇言之真是對她越來越好奇。
“你在絕食?”她不禁問。
安靜的女人沒有回應。
蘇言之又好奇的看著她:“你不知道對於我們做醫生的來說,對絕食的病人也是有方法解決的,要不要我們來比一比,是你堅持的時間夠久,還是我們堅持的時間夠久?”
依然全無回應。
蘇言之無奈的撇了撇嘴,抬手抓了抓頭上俏麗的短髮,轉而坐到楚醉旁邊不遠處的一隻小沙發上,給自己倒了杯溫水,時不時喝一口,又時不時轉過頭去看著那個一動不動的彷彿不存在的女人。
“其實Vason很好的,我很喜歡他,我也看得出來他對你很在意,雖然我心裡有些小吃醋,但畢竟這只是我單方面的喜歡。可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這麼恨他?”
“你知不知道,Vason在日本被襲擊時明明有能力躲開,卻彷彿連命都不要了就那麼中了一槍,那槍打在他的肩膀上,他失血過多,昏迷了好多天才醒過來,剛醒過來就接到國內的電話,我想,他是知道你出事了,然後就不容分說的回國,因為身份原因,不能太招搖,他從來都不坐私人飛機,本來是想訂機票的,但他卻終於派人開著私人飛機急忙的回來救你。”
“你可要知道,私人飛機在入境時是要接受檢查的,他冒著身份很可能被查到的危險回來救你,你卻這樣對他,我實在有點看不過去。”
“可是,我又說不出你什麼。”蘇言之捧著下巴看著楚醉面無表情的側臉:“楚小姐,Vason明明救了你,你為什麼要恨他呢?他是你的救命恩人也!”
坐在窗前的人依然沉默安靜,彷彿什麼也沒有聽見。
蘇言之長長的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