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於人兒坐一旁,他沒說些什麼。但尷尬悄然瀰漫。
吃完飯,遊星要回去噴藥,周硯均讓她坐沙發上別動,他的房間也有噴劑。
遊星突然想起,時常來,卻從未進來周硯均的房間,剋制不住好奇,「能進嗎?」
周硯均對她的問句一滯,「可以。」
於是她跟在周硯均身後走進去,每次來蹭飯,他的房門都是緊鎖的,什麼都沒看見。
他的房間很整潔,白牆黑床單,房間小,床前沒兩步就是一張原木書桌和一個大書架,容納滿滿當當的書,每一層多餘書架都有一張相簿。
她看向找雲南白藥的人,「有沒有不能看的,有的話就趕緊收起來,不然我上手了。」她的眼神略微挑釁,勢必找出他的秘密。
「隨便看。」
都是些經濟類,心理學類的書,她不感興趣。書架上的相片是他們的全家福,爺奶爸媽和他,「這張照片你多大?」
周硯均想了想,「四五歲。」
照片泛黃,很秀氣的小娃娃,若非知道是他,她以為是個小姑娘,尤其是眉心點綴的一抹紅。年輕女主人被男主人摟著站在後面,兩把圈椅坐著他的奶奶和爺爺,他則被奶奶抱在腿上。
遊星發現,他很像媽媽,尤其是眉眼,雙眼皮窄窄的。嘴巴和他的爸爸很像,幾乎一模一樣。還有蘇奶奶,她想起一詞形容,風韻猶存。
一張單薄的相片,卻讓她感受到每個人都是愛意濃鬱的人。「真羨慕你。」
周硯均單音『嗯?』,示意她坐在床上,他則坐在椅子上,將人的腿搭在他的大腿上。遊星縮了縮,動作過於親密不大自在。周硯均用了點力,低聲:「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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