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宥雨和齊佐認識這麼多年,這些解釋不通的事放在齊佐身上讓她覺得很詭異,百般思索後開口:「遊星,有個事想問問你」
「嗯?」
「你和齊佐是什麼關係?」
第26章
「嗯?」遊星一瞬間懵住,她、齊佐,單是將名字湊一起都會互相嫌棄的人,能有什麼關係?甚至能稱為邪門cp
李宥雨將疑惑說出,遊星難得笑了起來,「你這腦補能力一絕。」
「那為什麼在大家都聯絡不到你的時候,他能準確知道你的下落。」單是這一點就讓人遐想無限,遊星生病獨自辦理住院怕是有些難,「昨天晚上是不是齊佐送你來醫院的?」
遊星被問住了,腦子一時轉不出答案來。李宥雨的語氣在她聽來像質問,她連忙澄清:「你不要誤會,我和他除了辦公室的交集,上次和你一起出去時有他,私下根本是陌生人。」
「你絕對放心,我和他只有上下級關係,他也不是我喜歡的型別。現在是,以後也是。」雖然李宥雨有物件,但也許有她所不知的情感。
李宥雨反應過來,她誤會了,也同她解釋起來。齊佐和她就是好友,但齊佐一直喜歡李宥雨的姐姐,在等她。李宥雨的姐姐也是心屬於他,但異地讓兩人不敢衝動。李宥雨比他們兩人還急,以為這番殺出個程咬金。
兩人相視一笑,遊星堅決道:「你放一百個心,我絕對不可能喜歡齊佐這種型別。」
至於其中緣故,李宥雨見她難以開口,就不再追問。遊星很糾結,一味隱瞞不是辦法,她的身份也不是什麼特殊機密,說了會斃命。
但她很糾結,怎麼開口,怎麼解釋,突然的坦誠並不能彌補撒謊一事,會不會讓對方多想?即便最初的隱瞞只是絕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到後來兩人真正成為朋友後,她再圓謊時都有愧疚感。
李宥雨重複那句話,「沒事,不想說就別說。」
李宥雨轉開話題,說起齊佐與姐姐李宥珍的故事。齊佐與李宥珍大學時候交往了三年,大四實習因前途分歧,齊佐回家,李宥珍去大城市拼搏,兩人默契未提分手,但心照不宣。李宥珍事業心重,想趁著年輕多打拼,當時齊佐在川平拿到了不錯的offer,再加上家裡人身體不好,近些方便照顧,就此兩人分道揚鑣。
但兩人以友人方式相處,而話語間流露的都是戀人間的情感。齊佐一心向她,為她織毛衣織圍巾,為她學廚藝等等。
遊星難以想像每日冷著臉罵她的工作狂,私底下竟然是個不折不扣的戀愛腦。「那他為什麼不把人追回來?」
李宥雨不是他,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想。「可能害怕異地吧。」無論怎麼表達愛意,他也從未用語言直言過。李宥珍曾說只要他一句話—明確要她回家,她可以奮不顧身回家。可每每提起未來何去何從的話題,齊佐都是祝她的事業更上一步。像個愣頭青一樣守著她,倒是讓遊星刮目相看。
遊星咬牙切齒,「別異地,異地不靠譜。能將一份濃厚純粹的愛意剁得稀碎,尤其是男人,道德底下的男人。」
李宥雨以為她有所經歷,「小遊遊切身體會過?」
「不是,我一個好朋友的老公出軌。就是我上回跟你說那個,我親眼看到他在商場裡摟著小三,當時恨不得撲上去撕咬這對狗男女。回川平了不回家,摟著小三在商場裡大搖大擺,真的太猖獗了。」遊星想起這事,是又氣憤又矛盾。她不願看到夏知桐和這種渣滓長期糾纏,又怕她承受不了真相揭露時的傷害,也害怕會成為他們之間的罪人。
李宥雨覺得該說,雖說不該參與別人的事,但也不能冷漠任由惡劣風氣肆意。「換個角度,如果你是當事人,你的朋友知道漠視任由你沉淪,你生氣,還是她將事實殘忍披露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