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所料,這兩段話剛一説出,藥王谷的一應門人,頓時怒吼連連,虎視眈眈的緊緊盯著林白,一幅只要種檀開腔,就要對林白痛下辣手模樣。
“林道友,你可有什麼解釋的沒有”彷彿是真中了杜若和辛夷的奸計般,種檀也沒有再多説什麼,而是緩緩轉頭,目光平靜的盯著林白,緩緩道。
“晚輩沒有什麼解釋的。”林白傲然一笑,淡淡道:“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那就不是我做的
。不過如果真是我做這種事兒的話,我可以保證,種檀長老你現在絕對沒法子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裡,和晚輩談話。”
話聲從容,但話語聲卻是充滿了自信之感,帶著一種叫人不容置疑的語氣。
“你確定”種檀聞言,目光微凜,嘴角有玩味笑容露出,淡淡道。
林白毫無畏色,緩緩頷首,輕描淡寫道:“晚輩從不做危言聳聽之事”
“狂妄,姓林的,你未免也太狂妄了一些你以為你是什麼人,師叔他老人家會對付不了你嗎一個俗世人物,也敢在我藥王谷如此猖獗”此言乍一發出,辛夷眼眸頓時亮了,他此前之所以那樣挑撥離間,要的不就是這個效果嗎,如今功成,怎能不慶幸。
不僅僅是辛夷,藥王谷的一應人,而今也是面露憤慨神情。他們實在是沒有想到,林白竟然狂妄到了此種地步,竟然當著種檀的面,還敢説什麼,如果真是他出手的話,種檀就絕對沒有能夠好端端站在此處,與他交談的資格,這未免也太狂妄了一些
如果不是礙於種檀如今還未開腔,有那年輕氣盛的藥王谷弟子,已是忍不住就要向林白動手,叫他看看,藥王谷的存在,絕對容不得他xiao覷。
xiao子,這不是我逼你的,是你自己心甘情願往我挖好的坑裡跳的,可怨不了別人。
“姓林的,你行刺師叔祖在先,現在又敢如此肆無忌憚的狂妄,你眼中可還有我藥王谷的存在我告訴你,今日不管師叔祖打算如何處置你,我杜若就第一個饒不了你”與此同時,杜若也是振臂高呼不斷,鼓盪著周圍的人群,沉聲道;“師兄弟們,不要怕這姓林的手段,有師叔祖他老人家坐鎮,這xiao子不敢怎麼樣,咱們痛毆他一頓”
此言一出,之前被林白話語刺激得怒火中燒的一應藥王谷弟子,頓時跟打了雞血一樣,齊齊朝前邁步,將林白的包圍圈又縮xiao了一些,人群如潮水,似要把林白吞沒。
但即便如此,林白眼眸中卻是依舊沒有任何懼色,只是平靜無比的望著種檀。
“停手我什麼時候説過,我認為林道友是刺殺我的元兇了”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種檀突然淡淡開腔,眸光掃過群人,緩聲道:“我相信林道友的話,如果真是他出手的話,我現在絕對沒有能夠出現在這裡的資格,就算不去地下陪歸陽,也要重創
。”
這是怎麼回事兒此言一出,辛夷和杜若頓時傻眼了,此前的形勢下,他們還以為種檀是被他們繞進圈套裡面了,但現在看來,事實似乎並不是如此,種檀心中明顯自有思量。
林白見狀,嘴角也是笑容淡漠,向著種檀拱了拱手,表達了對種檀信任他的感激。實際上早在種檀出現之時,他就已經看出,種檀對自己並沒有敵意,若不然的話,假如種檀真一門心思認為自己是元兇,早就出手了,又怎會費那麼多唇舌。百度嫂索天才相士
之所以如此,就説明他心中另有思忖,至少是暫時還不想對自己動手。
“師叔,絕對不可輕饒了此人,我藥王谷中,能施展出劍氣劍意之人,除他林白外,又能有何人這xiao子如今做出一幅篤定模樣,但內心肯定是忐忑無比,故意想要用鎮定神情來欺瞞師叔,還望師叔明鑑啊,千萬不能輕饒了他,否則我藥王谷必遭災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