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好的,待會兒本宮先進宮一趟,回頭再回來接你進宮去祭太廟,母后還要在太廟裡授你鳳印。”
花疏雪越發的奇怪了,既然都打算進宮了,為何不一起進宮,反倒是他先進宮,然後再回來接她進宮呢,難道說皇后又做了什麼事不成,花疏雪眼神閃爍的猜測著。
正想問軒轅玥,門外如意走了進來,恭敬的稟報:“殿下,趙夫人過來了。”
趙夫人乃是軒轅玥的奶孃,自從軒轅玥決定娶花疏雪後,阮皇后便命她住進了太子府,因為她是太子的奶孃,所以大家不好當她是府上的下人,所以便喚她為趙夫人。
這會子趙夫人過來,自然是收昨夜太子和太子妃洞房的白絹的,趙夫人收了白絹要交給皇后查驗,然後皇后才會在太廟授予太子妃鳳印,只有拿了鳳印,她才算是雲國軒轅家的正經兒媳婦,眼下還差一步呢?
軒轅玥一聽趙夫人過來,臉色便冷了,揮了揮手示意讓她進來。
門外,走進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白晰秀麗,端莊溫雍,雖是一個下人,但那份優越感染於眉眼梢上,再襯上身上的華衣美服,倒不比一個正經的主子差,她一走進來,便恭敬的給軒轅玥和花疏雪行禮。
“見過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
軒轅玥點了一下頭,眉眼間依然有凌厲,不過倒是沒有發脾氣。
“起來吧。”
趙夫人起身,望向花疏雪,端莊有禮的開口:“奴婢是來收昨夜的白絹的。”
她要把這白絹送到宮中交給皇后,以正這太子妃娘娘的清白之身,皇家的兒媳婦可來不得半點的馬虎,不過這趙夫人倒是沒想到太子妃會長得如此的美貌,竟不比安陵城的那些貴族千金小姐差,反而更勝一籌,不但如此,面對她們這些人,也不見似毫的扭怩膽怯,隨意的坐在床上,竟是十分的肆意,不但是她們,就是面對太子殿下也十分的隨便,不過趙夫人可沒有忽視,這太子妃在聽到她來收白絹時那眼神中一閃而過的幽暗,趙夫人不由得心頭一喜,難道說昨夜有什麼貓膩不成?
花疏雪望向軒轅玥,十分的不自在,收白絹的意思,她自然是懂的,便是想看看她昨夜的落紅,證明她是清白的女兒家,而且婚前沒有跟太子殿下亂搞,這樣才說明她是有教養的女兒家,可問題是昨夜他們並沒有洞房,所以哪裡來的白絹。
不過軒轅玥倒是沒有似毫的含糊,從袍袖之中,抽出一塊白絹,正是昨夜鋪在床上的白絹,上面隱有血跡。
“早上本宮收了起來,交給母后吧。”
趙夫人微微錯愕,沒想到真有落紅,她還以為沒有呢,所以先前心頭一喜,以為找到太子妃的把柄了,沒想到這東西竟被太子殿下收起來了。
房內除了趙夫人意外,其她人也很意外,當然別人想的不是落紅的事,而是太子殿下的舉動,一般男子皆視女子的落紅為汙垢之物,有哪個男人可以輕鬆的把這白絹放在袍袖之中,太子殿下看來真的很喜歡太子妃娘娘,這讓她們很羨慕,不過這等福氣不是人人都有的。
至於花疏雪卻心知肚明,軒轅玥的這白絹上的血跡,定然是他自已鬧上去的,心中倒是鬆了一口氣,要不然皇后等人,指不定給她安個什麼樣的閒話呢。
趙夫人不敢遲疑,恭敬的接過軒轅玥手上的白絹,沉穩的開口:“奴婢出去了。”
軒轅玥點頭,這趙夫人退了出去,如意等人皆露出了笑意,緩緩的退出去。
房間裡,軒轅玥望向花疏雪,然後柔柔的開口:“雪兒,本宮不會讓你吃虧的,你要相信本宮。”
“我相信。”
花疏雪看他的神情,不由自主的相信他,微微的點頭,然後柔聲詢問:“軒轅,發生什麼事了?”
她可沒忘了軒轅玥先前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