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才大略,但至少還是個男人,可是現在他這一問,連男人都不是了,雖然他不寵幸自已,但自已是他的王妃,這是無需置疑的,夏國太子的要求分明是無禮要求,他大可直接拒絕,難不成夏國太子還敢當場反臉不成,就算反臉,他闌國的肅王爺,怕他夏國太子做什麼?
百里冰不去管別人心中如何想自個兒,他只是望著花疏雪,猜想著這女人會不會去敬酒,不管她敬與不敬,他都沒啥感覺。
花疏雪不再看百里冰,緩緩起身望向夏國的太子諸葛瀛,因為臉上罩著面紗,所以沒人看得清她的神情,但是那一雙亮如星辰的眼睛,卻使人看得入迷溺寵——王牌太子妃。
“夏國太子不覺得自已的要求太過份嗎?夏國和闌國乃是禮儀之邦,現在夏國太子如此刁難闌國,是蔑視闌國嗎?”
花疏雪隻字不提到肅王府,直接便把諸葛瀛要求的事情,上升到了夏國和闌國之間的國事上了。
雲國太子軒轅玥唇角的笑意微深,雖然沒有看花疏雪,不過聽到她這樣的回答,心情無端的變好。
饒是夏國太子,怕也是不願意和闌國為敵的,必竟闌國現在仍然很強大,他們此番會出現在闌國,便是想瓦解闌國內部的力量,使他們自亂陣腳,從而使得闌國走向衰敗。
現在還不是直接和闌國交惡的時候。
夏國太子諸葛瀛,本來是想拿花疏雪來觀察雲國太子軒轅玥的神情,他想知道闌國肅王妃是不是雲國太子的人。
剛剛,他根本就沒看別人,一直注意著雲國太子的神情,不過說實在的,他沒有看出來,這男人究竟和闌國肅王妃有沒有關係,倒是闌國肅王妃的話使得他意外。
夏太子目光冷冽,緊盯著花疏雪,忽爾勾唇一笑:“好利的一張嘴啊,若是本宮再堅持讓你斟酒,便是兩國之間的矛盾了,可是本宮說出口的話,從來就沒有收回來的可能,肅王妃可有穩妥的辦法解決?”
諸葛瀛竟把問題扔到了花疏雪的手中,花疏雪不由得胸中氣結,這麼些大男人,何苦刁難她一個女人。
她心裡正想著,忽聽身側一道清透冷漠的聲音響起來。
“一介大男人何苦為難一個女子。”
這話竟出自一個少年的口中,冷漠而不屑,並沒有因為對方的身份是夏國的太子而有所折損溺寵——王牌太子妃。
花疏雪不由得望了元湛一眼,這少年倒是個令人敬重的人,不過他這一出口可是把夏國太子得罪了。
果然,夏國太子諸葛瀛的臉色暗了,一雙冷若寒潭的眸子,直直的定在了元湛的身上。
宴席上,下首的人皆小心的注意著場上的動靜,誰也不敢開口,此種狀態,若是一個不小心,可就是惹禍上身了。
這元湛的膽子也真是大,竟然膽敢對上夏國的太子,雖然他厲害,可對方必竟是夏國的太子。
不過元湛根本不理會別人如何想的,他只是瞧不慣男人如此欺凌女人,算什麼本事。
兩人眸光相對,一個比一個凌寒,一個比一個陰驁,電光火石中劈咧叭啦的廝殺成一團,別人全都看熱鬧,很好奇這事最後會如何的收場。
很快,夏國太子和元湛收回了視線,兩個人心中有數,旗鼓相當,再鬥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夏太子冰冷的聲音緩緩的響了起來。
“沒想到元湛兄弟竟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可是先前那美人歌姬捱打,你如何不出言攔阻呢,偏在此時出言相攔,莫不是元湛兄弟和闌國肅王妃是舊識。”
一句舊識,便讓人想入非非,人人望向元湛,又有人望向花疏雪,不過很多人不相信夏國太子的話,那元湛是如此清透逼人的男子,而肅王妃可是個醜陋不堪的女子,又有幾人能相中她呢?
不過這話說得有些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