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他唯有用冰潭的水來解身上的迷藥。
關湛的寢宮裡,慕容煙也痛苦的哭了起來。
一直哭了有一個多時辰才起身,因為先前自已的衣服被扯壞了,所以她便找了一件關湛的衣服穿上,她知道了她和關湛是再也不可能的了,不是她和關湛再不可能,而是表哥再不會愛上任何女人了,他的心裡只有雲國皇后的身影,這種求不而不得,卻又不忍褻瀆的痛苦,她是知道的,他一定很痛很痛。
如若表哥鄙卑自私一點,那麼他完全可以娶別的女人,把那些女人當成雲國的皇后,可是他卻連一絲一毫褻瀆她的意思都不準有,所以他註定了孤家寡人,一輩子。
慕容姬走出了寢宮,問門外的太監:“皇上呢?”
“皇上在冰潭裡泡著呢,都一個多時辰了。”
慕容姬再次哭了起來,然後抱著自已被扯爛了的衣服一路出皇宮。
她的心好痛好痛,為自已為表哥。
宮裡發生的這件事,除了當事人,還有近身侍候皇上的太監知道,其他人並不知道這件事。
碧湖小築裡,花疏雪一直在等慕容姬的訊息,可惜等了整整一天,慕容姬也沒有出現,她沒有再進碧湖小築,。
花疏雪忍不住想著,難道是慕容姬進碧湖小築被關湛發現了,所以她沒辦法進來了,昨夜的事情她是做還是沒做,成還是沒成啊。
傍晚的時候,該來的人沒來,不該來的人倒是來了。
關湛領著兩名手下進了碧湖小築,與花疏雪一起用了晚膳。
難得的花疏雪沒有像往常那樣與關湛針鋒相對,十分的溫和,她之所以如此的溫和,便是想向關湛打探打探,他們昨晚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不過看關湛的神情,一如往常,望著她的時候笑意盈盈,周身的光華,他面對她的時候,溫融優雅,沒有一個帝皇的威儀。
“你這兩天沒有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花疏雪喝了一口燕窩粥,狀似不經意的問。
關湛沒有在意,隨口說道:“沒出什麼事,能有什麼事。”
他話落,想起什麼似的抬頭,滿臉的驚喜:“雪兒這是關心我嗎?”
關心你個頭啊關心,我是關心你昨夜有沒有事倒是真的,不過聽他說沒事,她不由得愁悵,這慕容姬是怎麼了?一點訊息都沒有,做沒有做,好歹派人通知一下啥。
“雪兒怎麼了?似乎沒精神。”
關湛關心的伸出手輕拭了花疏雪的腦門一下,那沁涼的氣息,觸到花疏雪的腦門,她驀然的驚醒了,趕緊的退後一些,使得關湛的手落了空,他的眼裡飛快的閃過落寞,最後不再說話,沉默的吃著飯。
花疏雪想著自已一直被關在這碧湖小築裡,連出去都沒辦法,倒不如找個籍口出去逛逛,說不定她能有機會逃走,離開燕國回雲國去,只要回到了雲國,那被關湛封住的內力,玥一定可以幫助她解開。
“關湛,我想出去逛逛,一直在這碧湖小築裡,我都快悶死了。”
關湛挑眉望著花疏雪,知道她在想什麼,不過一點都不以為意,笑著開口:“好,等這兩日我忙過了,便帶你出去玩。”
“好。”
只能如此了,花疏雪繼續低頭吃飯,門外有人走進來,正是關湛的手下侍衛,那人走過來,湊到關湛的身邊,小聲的嘀咕了幾句,關湛的臉色很快的陰驁難看了,一揮手那人退了出去,他隨後站了起來,望向正在吃飯的花疏雪:“雪兒,我有事情先去辦了,至於帶你出去逛街的事情,等我這兩日忙完了,便帶你出去。”
“行,你去吧。”
花疏雪不甚在意的揮手,示意關湛去忙,其實他走了,她倒是更輕鬆。
不過雖然她內力被封了,但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