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一副教訓樣,呂姿瑩忍不住扯了下嘴角,為什麼他對她總是這副老師之於學生、上司之於下屬、父親之於女兒的模樣,總是動不動就訓她、教她、斥責她呢?對別人卻是那麼的溫文有禮、平靜溫柔。
“你對我有什麼不滿,可以全部說出來。”
可以嗎?她看著他,臉上寫著猶豫。
管他的,反正都要分手了,她現在若不向他發洩自己的不平,難道要等到下輩子嗎?豁出去了,反正她以後又不必繼續待在他手底下做事。
“你對別人都很好,卻對我特別兇。”她指控道。
“我是為你好,否則以你的工作態度早就丟了工作,餓死在路邊。”
“你亂講,在你來之前,我不是做得好好的?”
“你數過自己一共換過多少歡工作?在我來之前,你差點連現在這個王作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