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樣子,樂樂覺得很歡樂,心裡那些惱人的心事兒暫時扔到了一邊。
男孩子嘛,不需要太嬌貴,吃點兒苦挺好的,所以一點出手援助的打算都沒有,又伸手去捅他的肩膀,讓他躺回去,“可不是,寶寶還是早上出生的,該不會是傳說中的勞碌命吧?”
“呸呸呸”姚雲龍掰開樂樂的手,鬆開小家寶的腿,衝著樂樂叫道:“快吐三聲,童言無忌,童言無忌,有你這樣當孃的嗎?小弟怎麼會是勞碌命?不會,快吐,快吐”
樂樂嚇了一跳,往後讓了讓,躲過姚雲龍的攻擊,心裡不停的哀嚎,完了,完了,好好的孩子學壞了,變得神神叨叨的。
只是隨便這麼說一說,就能說準了,這不封建迷信嘛?都是跟那個冷希志學的,一天到晚的燒香燒紙,見廟就拜,求神拜佛不如求自己,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
姚雲龍還在瞪著樂樂,沒辦法,樂樂只好低頭認錯,“好好,我錯了,男孩子是多勞多得,是見多識廣,這總行了吧。”
在姚雲龍的眼中,樂樂於他,於鳳兒都有天大的恩情,這輩子都報答不完,所以他待小姚家寶真的是當成了寶,比自己的眼珠子都重要,比鳳兒還金貴,容不得半點委屈,對於樂樂有空閒就欺負欺負小家寶的行為真是頭疼不已,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隨時分出一份心神盯著。
“鳳兒少吃點兒,小心壞了牙。”說著,姚雲龍從鳳兒手中搶下糖瓜,又下手飛快的將散落在盤子裡的糖瓜裝進紙袋,衝著樂樂揚了揚手,“這些糖瓜我拿出去分了,大過年的,都不容易。”
雖然對知府大人充滿怨氣,可樂樂對那些衙役們卻很感激也沒有。
是,他們是有“押送”的嫌疑,可誰不得養家餬口,職責所在,怨不得他們。
再說人心都是肉長的,那知府老頭算計自己,所以他可惡,這些衙役就不同了,他們對自己這一家人一直都很客氣,每次住驛站什麼的也都提前安排得十分周道,兩邊一直都沒什麼不痛快的地方,自然就沒必要跟他們過不去,非得弄得勢如水火。
笑著點點頭,“去吧,去吧,晚上請他們一塊兒吃頓好的,眼瞅著過年了,也不能回家,還有你那個討厭的師父,也分他一份兒吧,大冬天的躲在後面吹冷風,可憐巴巴。”
都已經掀開門簾了,聽到樂樂的話,姚雲龍突然又坐了回來,驚喜的看著樂樂,“娘你不生我師父的氣了?”
挑挑眉,樂樂伸出手指放到小家寶的面前,讓他握著,瞥了姚雲龍一眼,故意做出一副生氣的樣子,“我生氣不生氣的無所謂啦,人家是女生外相,我們姚家是兒子生外心。”
姚雲龍這才想起自己理虧的地方,他的師父是偷偷摸摸跟在後面的,他從沒跟樂樂提過一句,尷尬的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我真不是有意不告訴你的,我實在是勸不住他。”
沒好氣的揮揮手,樂樂把他往外趕,“走吧,走吧,快走吧,看到你就來氣,不識好歹,跟個瘋子那麼親近幹什麼。”
小年夜就那麼過去了,又走了幾天的路,除夕夜又到了。
除夕夜是要守夜的,可孩子們哪能不睡覺,大家都睡了,就自己一個人守夜又有什麼意思,難不成說要她跟一群衙役們混在一塊兒喝酒、打牌、賭錢?
名聲呀不要說現在這個封建社會,就是前世,就是上輩子,這麼做自己的名聲也毀了。
想來想去,對這個年愈發的沒了興致。
樂樂乾脆也早早的上了床,看著床頂,聽著樓下傳來熱鬧的笑聲,樂樂心裡琢磨是不是自己兩輩子的八字兒都不好,就是傳說中那種命犯孤星。
要不怎麼就跟大年三十兒不對付呢,就她的記憶裡,似乎就沒一年過得順的。
難道說一家人團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