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休息一下也是理所應當。
“怕啥,又沒有逼你幹活,”吳竹掃視著一圈周圍搬書的人,目光停留在一個面板黝黑的胖子身上,“丘山,你看那個人,像不像傑哥?”
我順著他目光看去,那正是尹寅曦。我仔細端詳,發現還真有幾分神似。“我小學跟他還同過寢室,他要是長得像傑哥,那我們寢室以前不很有點危險?”我擺擺頭,笑著回應。
搬書在班長的指揮下還算的上有條不紊。在這期間我還跟他很是聊了會天,這個人的確是個很有意思的人,雖然很幽默很搞笑,但是與此同時在公務上並不差,這二者很和諧的出現了他身上。
雖然他的登場有些趕鴨子上架的感覺,但是不得不說,這個便宜班長將自己的使命完成得相當不錯。
最後一摞書搬進教室,我拿了一把刀開始拆包裝分書。進門的第一排,坐著的正是我昨晚上看到扎著雙馬尾的那個女孩。她兩邊坐著的全是男生,他們正聊著天,看這個熟悉的程度,我估計那兩個人都是她初中的同學。
太陽在那時已經下沉,慷慨地吐露出最後的光輝,依舊光彩奪目,卻只是讓人感到溫暖,不再帶有灼熱。
夕陽飄落在了十四班的門口,飄落在地上,也飄落在她的側臉,使得她烏黑的髮梢上都染上一抹金色。
我看著她的眼睛,這是我第一次正面直視她,她也看向正在分發書本的我,伸手欲接。
她眼睛裡面還是閃著光,這倒讓我有些分不清楚,這到底是夕陽餘暉在她眼中投下了倒影,還是本來她的眼睛就是這樣明亮而溫暖。
我有些手足無措地將分發的作業遞給她,不再多作停留,快步向後面分發作業。
等到所有事情搞完我坐在座位上時,依舊難以平復我的心情。有時,當看到一個人,會莫名其妙產生一種感覺,彷彿靈魂深處迴響一般,說不清道不明。我第一次見到這個女生時,就彷彿有一根弦被觸動。
但是,對此,我卻感到有些迷茫,乃至恐懼。我常常想起我初中的一些不好的回憶,每到那時,我就會陷入到深深的自我懷疑中,無法脫身。
:()山與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