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天晚上發燒到了將近40度,第二天也就沒來學校。
李湛晚上給我發來訊息問我什麼時候才能康復,我也不太清楚,給了他一個模糊的回答。我一直等著林小林給我一點點關心,可是直到我退燒以後,我們聊天框裡還是空空如也。
我苦笑著,嗓子裡猶如刀割的痛苦好像都不再那麼清晰。
四月加回來林小林以後,我的生活並沒有就此平穩下來。我本以為企鵝裡的聊天記錄都還在,我和她的關係就可以回到我們當初熱情分享的時候,可我錯的很徹底,一個月足夠時過境遷,再次加回來以後,我們總是沉默不言,現實也是,網上也是。
很多次我想要嘗試著,嘗試著去和她產生一些聯絡,卻總是以失敗告終。
那時候杜依寒和李湛分手,她跟李湛說,“我沒法做到和你相處像丘山和林小林相處的那麼自然”。
多麼可笑,我的一次次失敗和她的一次次沉默,變成了其他人眼裡的和諧。
那天,我寫完一首詩。
“落日挽銀月,殘霞鳴金鐸。
身入千山裡,魂照百人空。
情比征途次,惡較憐惜多。
,!
矢志終歸死,無愛依舊活。”
出門去丟垃圾的時候,我看見林小林就站在走廊上,護欄旁邊,我看著她,她卻一直看著遠處的樹林。
過去丟垃圾的時候,她慢慢的走到樓梯前,梁星正在上樓梯,林小林笑著向他開口詢問道:
“你去幹嘛了呀?”
“去打球啊。”
我愣住了,僵在了原地,艱難的轉頭,我看見他們互相笑著,談話的內容,和我那時候和林小林的如出一轍。
夕陽灑下,灑在走廊上,灑在他們身上,我在影子裡,見證著一個輪迴,見證一個,男主角不再是我的故事。
那是個夏天,我總是去打球,林小林和付潞在同樣的位置遇見了我,她溫柔地詢問我,聲音裡全是關切。
“你這是去幹嘛了呀?”
“去打球去了!”
一年前額上流下的一滴汗滾落在地,摔得粉碎,在地上留下一片水漬,成為了現在的我的淚痕。
我逃離這裡,逃到一個沒人的地方,面前是一棵大樹,陽光細碎的透過,在我臉上光暗交替著。
吳竹,那時候你告訴我,最:()山與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