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幾秒,似乎也明白過來,惱羞成怒地伸手來抓我的領子。
我暗暗嘆息,擰轉腕上的光弩。
“那位!”
一束燈光突如其來地打在我們身上,那粗漢眼睛受不了燈光直射,我完全不費力氣地避開他的大掌。
“對,就是你!”不知何時臺上的男子已跳下臺來,他熱情洋溢地把搞不清狀況的我攜上臺去。
“幹什麼?”我低聲問。
他衝我擠擠眼睛,“作為特別來賓,我們邀請您表演個節目。”
“節目?”
“名字?”
“呃?”
“你的名字。”
“杜……杜蘭。”臨時拎起這個名字。
“下面歡迎杜蘭先生為大家表演。”他帶頭鼓掌,鼓手也配合地敲出一段節奏。
“表演什麼?”
“你會什麼就什麼好了,什麼都不會的話,配合我玩個音樂盒的遊戲怎麼樣?”
說這話時他眼裡閃動的光芒有幾分象少康,我立刻條件反射般地說不要。
“有鋼琴嗎?”基本上我已冷靜了下來。
他一彈指,一架鋼琴被抬到臺上正中央的位置,“唱歌?”
“可以。”我在鋼琴前坐下,抑住加速的心跳。
臺下已恢復了安靜,我看著幽暗的大堂,深深呼吸,把手指放在琴鍵上。
“若語言不能夠安慰
淚要怎麼停止
若盟誓都成為敷衍
情要怎生了結
……”
很靜的歌,原以為不適合這種環境,誰知一曲唱畢,居然也贏來熱烈掌聲。
那男子打個眼色,鼓手把我帶進後臺去,“費爾頓小姐的手下怕還不會甘休,杜蘭你等會跟龍一塊兒走。”
龍?那個主唱的名字嗎?
鼓手示意我進去一間房間,“龍的休息室,凍櫃裡有飲料,你自己拿。”他轉身欲走,又回過頭來,“杜蘭你唱得真不賴呢,鋼琴也彈得好。呃,我先走了,你千萬別離開,等著龍。”
我點點頭,他走後順便帶上了門,我坐在唯一可以坐的床上,回想事情的發展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