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
想法也是一般無二。
程家兄弟的異樣神情，都被程咬金看在眼裡，他不禁有幾分疑惑：
“你們在想什麼，怎麼一副餓死鬼的模樣？”
程處默嘿嘿一笑，倒也沒有隱瞞：
“爹，我們在想一道美味。”
“美味？”
聽見這話，程咬金頓時來了興趣，好吃的誰不想吃，何況他胃口這麼好。
看到程咬金的表情，程處默趕緊繼續道：
“聽懷玉說，那玩意叫火鍋，和外面的古董羹一樣，只要將食材放進去燙熟就能吃了，關鍵在於那鍋底，實在是太爽了。
該怎麼形容呢？就是，就是……
總之就是很爽！”
“……”
程咬金嘴角一抽，整個都是無語了。
你要是不會說話就別說話了。
哪有美味這樣形容的？
還很爽？
真是爽你個頭了！
雖然具體如何，程處默沒講出來，但程咬金卻很清楚，他們父子的伙食習慣，其實是很相近的，再看兩兄弟的反應，確實很爽。
不由得，程咬金也對這火鍋期待起來了。
只見他好奇問道：
“你們說的火鍋，是在懷玉賢侄那吃的？”
程處默和程處亮趕緊點頭。
別的什麼，程咬金懶得理會，但他還有問題，沒有含糊其辭，直接道：
“好，你們仔細說說，這火鍋怎麼弄的？”
既然程咬金髮話。
程處默和程處亮哪敢怠慢，老老實實的講解。
將自己印象中的火鍋，一五一十的告訴程咬金，說著說著，又開始吞口水，得不到的才會貪戀，像餃子他們已經吃膩了。
程咬金的腦補能力，也是非同一般。
雖然沒有吃過火鍋，在程家兄弟的描述下，他也開始蠢蠢欲動。
世上竟有如此美味，怎能錯過？
而後。
程咬金還有個疑問：
“你們是說，牛肚那玩意也能吃？”
畢竟是裝翔的東西，別說有錢人了，沒錢的人也不至於如此瘋狂。
在世人沒有研究出牛肚吃法的年代，這玩意只有丟進垃圾堆的份。還指望著賣錢，那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可程處默和程處默，竟然說這牛肚能吃，而且是絕世美味。
程咬金不疑惑才有問題。
可這牛肚，程處默和程處亮親身體驗過，當然不會有半分猶豫道：
“爹，你是不知道，這牛肚在火鍋之中，那是又脆又香，好吃得不得了。”
聽著兩兄弟的表態，程咬金深吸一口氣。
彷彿在做什麼重大決定。
程處默好奇道：
“爹，您在想什麼？”
程咬金搖了搖頭，再度確定了一句：
“你們方才說，這火鍋配牛肉好吃嗎？”
程處亮搶答道：
“雖然沒有吃過，但羊肉配著火鍋，已經令人難以忘懷，牛肉必定更勝一籌。”
在大唐，羊肉才是最廣泛的肉食。
豬肉是賤肉。
牛肉一般情況下是吃不到的。
旁邊的程處默點頭附和。
如此，程咬金終於是下定決心。
然然後憂心忡忡道：
“大牛、二牛，老夫沒記錯的話，我程家莊園中，是不是有頭牛快病死了？”
程處默、程處亮：“？？？”
雖然他們有點蒙，但二人也不傻。
頓時領悟程咬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