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之法,也只有慕相懂這些,如今想要再找一個能破解陣法之人,只怕難……”
蕭沛頭痛不已,竟是一籌莫展。
他正在想著法子,突然有將領進來道:“陛下,陵王派出精兵偷襲,我方二百餘巡邏隊員,無一生還……”
“豈有此理!”蕭沛勃然大怒,騰的站了起來,道:“這樣下去豈能罷休?!只被動捱打,卻不能主動攻擊,簡直受氣。”
將領們也氣的不輕,道:“臣願領兵前去對敵,陵王囂張氣焰,萬不可再任其滋長。陛下,還請恩准!”
“臣也願往……”
底下好幾個將領都齊聲。
可是,蕭沛卻受制於陵王,更是投鼠忌器,竟是連反擊也有所顧慮。
“陵王至今還未回信嗎?!”蕭沛黑著臉道:“竟裝看不懂朕問的慕相之事?!”
“只怕是了,使者還未回來,只怕凶多吉少……”將領道:“陛下,是可忍,孰不可忍吶……”
蕭沛道:“……再等等,再等等……”他喃喃重複著,心卻一點點的沉下去。
他看著地圖上的地形,心知慕相若是再救不回來,只怕,只怕……真的再也回不來了。
蕭沛的眸中帶著一股銳氣,咬牙道:“朕不信陵王處處都布了陣法,加派人手,看好這幾處,倘若慕相再無訊息,我軍定全力壓陣。”
“是。”將領們中氣十足的應了一聲,這才退下去了。
那麼久的忍耐,只為等得慕相的安全歸來,慕相,你可一定要還活著。
而此時慕無雙聲音嘶啞,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裡,痛苦的發出聲音,只能聽到自己的回聲無力極了。他嗓子疼痛,已經對自己的處境絕望,一時悲從中來,既擔憂,又無奈。
他不擔心自己的處境,他擔心的是蕭沛自己忍不住。
一定要忍耐下去,他暗暗對著空氣中說,皇上,一定要忍耐下去,不能急,一急,必中陵王之計。
慕無雙哪怕再急,此時也只能疲憊的坐在地上。他因為狂躁了幾天,走的腿和腳都疼了,喉嚨也沙啞,疼的不能再發出聲來。
可他的心裡就跟針刺一樣的疼。他只要一想到他們君臣可能就止步於此,心裡萬分難受。
再加上對筱竹的擔心,放不下,真的擔心自己不可能出去,已經絕望的時候,心裡的煎熬一分也不少。
慕無雙正自暴自棄的躺在地上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點輕微的響動聲。
他吃了一驚,隨即又喜又防備的坐了起來,聽著耳邊的動靜,直到響動聲慢慢的移開,一絲光亮透了進來。他才看到一個人揹著光向裡面衝過來。
慕無雙乍然接觸到亮光,眼睛有些不適,攔著眼睛好久,才慢慢的看清來人。
來人卻是毒聖,此時正痛心又擔心的看著他,一副十分氣苦的模樣。
“你沒事吧?!”毒聖此時的毒舌也發作不出來,尤其看到他這幅樣子,什麼也顧不上了。
“是你,怎麼是你?!我不是讓你留在京城照顧皇后的嗎?!”慕無雙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你突然失蹤,你認為我知道這些,還能在京中坐得住?!慕無雙,你也太高看我……”毒聖咬牙道:“沒想到你也會陰溝裡翻船,我早就跟你說過,為朝廷做事沒什麼好下場……”
慕無雙聽著他擔憂的語氣,也不好再責備他,只是呼了一口氣,嘶啞著道:“你不是來了嗎?!”
“若沒有我,你就等死吧……”毒聖拿著刀子,就要上來砍困住他的牢籠,他剛要下手,卻突然被慕無雙給掐住了手腕,急道:“不可,這是玄鐵製成,你根本不可能破得開,你只擅製毒解毒,卻不擅突破牢籠,別勉強了……如若引來人,我們都出不去,你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