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提出警告:
“陳京兒,你給我聽清楚,老花子不攔阻你這種令人吃驚的反常行為,但有一點我得明說,不論你對我這侄兒表現出如何的溫柔體貼,卻必須要在老花子的眼皮下進行,否則……”
陳京兒點點頭,道:
“我理會得……唉!這麼多人在關懷他呀!”
一桌上好酒席已擺進衛浪雲的客房裡,那陳京兒更是守坐在衛浪雲身邊,斟酒夾菜,試熱挑撿,且不時問衛浪雲吃得如何……
倒是衛浪雲被她侍候得全身不自在……
酒飯剛吃完,陳京兒已先自走床前,仔細的又為衛浪雲拉被子掛帳幔,甚至連衛浪雲的衣釦也由她一一解開,直到她緩緩的把衛浪雲銀袍疊齊放一邊,直到她又細心的把被子在衛浪雲身上蓋好,這才一笑的走出客房回自己房中去了——
望著陳京兒走出房門,舒滄吁了口大氣,道:
“浪雲侄兒,以你看這陳京兒是不是瘋了?”
衛浪雲躺在床上,道:
“我不知道!”
舒滄道:
“不知道,你該看出大伯可著實緊張,真擔心她會暗中對你下毒手呀!”
衛浪雲淡淡一笑,道:
“大伯多慮了!”
舒滄冷哼一聲,道:
“好小子,你竟是如此沒良心,可好,你在享受美人恩,大伯一旁心驚肉跳,這時候你還說大伯窮緊張呀……”
衛浪雲笑嘻嘻的道:
“大伯誤會了……”
舒滄沉聲道:
“我誤會?”
衛浪雲道:
“我答應要她侍候,當然我也在戒備著,如果她有任何企圖,她將先要承受一種最殘酷的痛苦,當然,她並未對侄兒有所企圖……唉!看來她真的是在嘗試著當女人的滋味了!”
這一夜各人皆睡得舒坦,不過衛浪雲在天未明的時候,因為懸念嬌妻水冰心而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突然,窗前似有人影晃動……
衛浪雲知道昨晚睡前舒滄已把窗門上栓,便一動不動的看那影子的動向……
不過半盞茶功夫,那影子在一聲嘆息中緩緩離去……
於是,棧房外面傳來一陣馬蹄聲,聽聲音是往鐵家寨的方向馳去……
“浪雲侄兒,她走了!”舒滄的聲音。
衛浪雲道:
“是的,而且是往鐵家寨。”
舒滄道:
“我老人家可要矇頭大睡了!”
衛浪雲仰起頭來望向對面大床,道:
“大伯,你沒有睡?”
舒滄冷冷道:
“睡?附近睡了一條花斑毒蛇我會睡得穩?”
衛浪雲道:
“大伯替侄兒操心了,唉,那個可憐的小女人……”
舒滄一聽,不由得沉聲喝道:
“小子,陳京兒只對你稍加溫柔,你便迷了神軟了心,等到有一天吃了大虧你後悔也來不及了!”
衛浪雲道:
“大伯,侄兒只是覺得像她這麼既美貌又有一身功夫的女人如此下場有些可憐,可並未對她放鬆警戒!”
舒滄道:
“好啦!我們在此養足精神,且看陳京兒的表現了!”
快馬趕到鐵家寨的時候,距離正午尚有一個時辰,陳京兒望著鐵家寨的高大寨牆把馬緩下來——
這鐵家寨外盡是阡陌縱橫的莊稼地,清澈見底的小河流向對面形成半弧的山坳,則是不規則的一溜寨牆,隱隱然寨裡面顯露出不少高大的莊院,崗巒間出現這麼一座大寨,特別有一股子雄偉而凜然的氣勢,灰黑色的石頭寨牆圍繞下,莊院大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