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不以為然的道:
“獨航,這半年來你心中是在冒泡不舒坦,兄弟們出去拼命沒你的份,可是誰也不會怪你,當然更沒有人叫你一聲孬種,這次可是遠征,單就路程也有兩千裡,你還是在莊上坐鎮指揮……”
古獨航突然沉聲道:
“不,這次屬下是走定了,當家的儘管放百二十個心,我不會要人專門侍候的!”
回頭望望田壽長,赫連雄一攤雙手,道:
“二爺你看看——”
田壽長一笑,道:
“反正是騎在馬上,就讓獨航南方溜達一番也並無不可的,就由他去吧!”
古獨航目中見淚的連連道:
“謝謝,謝謝二爺,謝謝當家的——”
他似是有意要讓田壽長與當家的二人看,就在他稱謝聲甫落,左腿一卷,半旋身,手杖點地,人已跨到大廳廊下,哈哈笑著,這位“青衫追魂”已往後面走去!
赫連雄道:
“二爺,你看獨航行嗎?”
田壽長道:
“獨航是一位標準武士,他的生命應該活躍在殺場上,他的志節絕對是忠貞的,對於這種血性漢子,我們有什麼理由令他失望的?”
點點頭,赫連雄道:
“是的,我已沒理由攔住他了!”
於是,“蠍子”組合下達調遣命令:
“水蠍旗”為前鋒,大把頭“雙槍小霸王”為超風率領旗下兩百人先行出發——
兩個時辰後,“人蠍旗”大把頭皮四寶率領旗下兩百人跟著出發——
然後,“天蠍旗”由大把頭易少龍率領旗下兩百人。
赫連雄與總掌旗古獨航二人率領五十名近衛押後,全部調動六百五十名兄弟,當日便向南方馳去-----
田壽長望著雄壯威武的“蠍子”兄弟們上道,心中著實的踏實-----
笑笑,他也拍馬直往六順樓馳去-----
其實他儘可以跟著“蠍子”兄弟們一齊南下,但他心中牽掛著一件大事情,而令他非走趟六順樓,因為,水冰心的生產期應該是快到了吧!
田壽長就是想念著侄孫子的降臨,他才快馬趕往石弓山下的六順樓,明著是看六順樓方面出兵情況,實則正是要探望水冰心-----
就在第二天傍晚時分,田壽長已快馬加鞭的到了皖境,石弓山也只有幾十里路了——
突然,迎面一隊人馬賓士而來,田壽長從來人的穿著上已分辨出是石弓山六順樓弟兄——
來之且近,田壽長已見為首的竟然是五道金首領“無情罩”管庸。
躍身下馬,管庸忙著對馬上的田壽長施禮道:
“管庸見過二爺!二爺金安!”
田壽長見管庸帶領十二名手下弟兄,笑點著頭,道:
“是來接我的?”
管庸忙再施禮,道:
“二爺,大事不好了!”
田壽長一怔,道:
“你說什麼?”
管庸道:
“盟主夫人她……她!”
騰身下馬,田壽長急急抓住管庸問道:
“快說,怎麼回事!”
管庸惶恐的道:
“二爺,盟主夫人突鬧肚子痛了,樓主大急,命我們趕往桐城請大夫呢!”
田壽長道:
“六順樓的幾名大夫呢?”
管庸道:
“夫人有身子,他們不敢下藥,怕傷到孩子,可是夫人已痛了一夜,這——”
田壽長聞聽驚道:
“怎不找收生婆子?”
管庸道:
“已經找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