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的警察,這傢伙也依舊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笑臉,賤賤的,讓人忍不住就想要抽他。
茅支隊頓時撮了撮牙花子。
雖然他還沒搞清楚這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現在遇到了兩個妖孽!
“臥槽,你們真是學生?”
這一下,連躺在地上直哼哼的綠軍裝也忍不住了,嚷嚷起來,滿臉不敢置信的神情。
原先還以為輸在警察手裡,現在才知道,這倆小哥都還是學生。
這輸得,那可就丟人了!
李無歸朝他咧嘴一笑,說道:“不服氣啊?不服氣等你骨頭長好了,咱們再較量一次?”
綠軍裝瞪大眼,死死盯住了他,再說不出話來。
“幹活!”
當下茅支隊手一揮,喝道。
刑警們頓時就忙碌起來,照相的照相,現場勘察的現場勘察,各司其責,絲毫不亂。
當大部隊浩浩蕩蕩開回市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所有人都不能回家,得先做筆錄。
綠軍裝直接送進了醫院。
在路上,他就痛得暈死過去了,冷汗完全將內衣溼透。
茅先鋒親自給衛無雙燕飛揚李無歸做筆錄,當然,這個所謂的“親自”,只是他“主審”,真正做記錄的另有其人。
因為燕飛揚和李無歸只是當事人而不是犯罪嫌疑人,所以他們是坐在一起做筆錄,沒有被分開來單獨詢問。
案情很簡單,衛無雙一說,就捋清了。
但所有參與訊問的刑警,包括茅先鋒在內,都面面相覷,只覺得“疑雲重重”。
“燕飛揚,我就是不明白,你們怎麼找到那地兒的?那可是荒郊野外。”
茅先鋒滿懷疑慮地問道。
燕飛揚雙眉微微蹙了起來,不吭聲。他就知道會面臨這樣的疑問。倒不是他不肯說,關鍵是他說了,別人未必會信。他得好好考慮一下措辭。
“卜卦,算的。你信不信,茅支隊?”
李無歸先開口了,還是嬉皮笑臉,沒個正形。
“卜卦?”
茅支隊先是一愣,隨即臉上的疑慮更加明顯了。
“這也能算得到?”
“能。”
這回說話的是燕飛揚,永遠那麼言簡意賅,惜言如金。
“好啊,沒想到我遇上神運算元了?那你倒是給我算算看,先說服我了,我就信了。”
茅先鋒本是個很嚴肅的人,這當兒也忍不住帶上了戲謔的表情,其他幾個刑警都嘻嘻哈哈地笑了起來,看得出來,沒有一個人相信燕飛揚的話。
都什麼時代了,還有人相信“能掐會算”,“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那一套?
最要命的是,這還能算到罪犯的藏身之處?
“可以。你很小的時候,你父親就過世了,是橫死,哦,就是非正常的,意外死亡。你有一個女兒。根據你的面相顯示,你中年以後會單身……應該,你已經離婚了,就在前不久……是這樣吧,茅支隊?”
大家笑聲未停,燕飛揚就已經開口了,語氣平淡,語速平緩,就好像在“背書”一樣,沒有絲毫激越和波瀾起伏。
但他還沒說完,茅支隊就已經臉色大變,參與筆錄的幾名刑警也一個個目瞪口呆,包括衛無雙在內,幾乎所有警察都瞪大了眼睛望著他,像是看一個怪物似的,打死都不相信。
“誰跟你說的?”
稍頃,茅先鋒忽然一聲斷喝,將大夥都嚇得一愣一愣的。
“小衛,是不是你告訴他的?”
衛無雙便露出了極其無辜的表情,雙手一攤,說道:“茅支隊,你覺得我會無緣無故和一個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