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牛逼!”
靳公子一聽,馬上就一撇嘴巴,很不屑地說道。
他堅決不信這種神乎其神的東西,事實證明,越是傳得神乎其神的東西,越是假的居多。而且省人民醫院莫教授都束手無策的病症,燕飛揚能治好。簡直就是開玩笑。
武鳴笑著點頭,說道:“我也覺得是誇大其詞……不過,雲哥,你還別說。這小子是有點江湖習氣,說不定手裡有什麼偏方,剛好能夠治療偏頭痛呢?”
武鳴的訊息。是從小護士那裡得來的,小護士也是聽了不知道第幾手的傳說。燕飛揚給老齊治病的細節,自然是不清楚的。齊領導頭疼欲裂,也自然而然地被說成了偏頭痛。
傳言嘛,誰會去核實真偽?
“這還差不多,我就不信這小子真會治病,瞎貓碰到死耗子而已……哎,對了,武鳴,那幾個混蛋抓到沒有?”
靳公子望著自己胸口的石膏,不由又恨上心頭。
那次打架之後,火車站那幾個混蛋就一鬨而散,跑得影子都不見了。那些傢伙,都是專門打架惹事的主,不但打架經驗豐富無比,應對善後的經驗也同樣豐富。打過之後,立馬就跑路,幾乎就不在城裡待著,讓警察連毛都撈不著一根。
武鳴搖搖頭,說道:“還沒,不過我已經打聽到了,那幾個傢伙,都是捲毛的人,也就是吳慵的人……我聽說,他們其實是受了吳慵的指使……”
武鳴一直訊息比較靈通,算是這幫二代的包打聽。他的家庭背景不太硬,又想和靳雲濤這些人混在一起,抬高自己的身份,就只有在這些方面下功夫了,讓這些二代們都離不開他。
“受了吳慵的指使?這怎麼可能?”
靳雲濤完全不信。
他可沒有得罪吳慵,為了請吳慵出馬到冠軍夜總會鬧事,還答應了給他好處。後來他鬧事不成反被燕飛揚李無歸羞辱,自己也沒有找他的麻煩,他憑什麼反過來找自己的麻煩?
“哎呀,還不是為了夜總會的事?據說吳慵後來又被燕飛揚那小子打了一頓,為了撇清自己,就向燕飛揚保證,會收拾我們……”
武鳴說得頭頭是道。
靳雲濤聽得眼冒金星。
怎麼會這樣?
這種邏輯,他完全不懂。
“所以說這個燕飛揚有江湖氣,他們江湖中辦事,就是這樣的。”
武鳴再一次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地說道。
靳雲濤頓時怒火滿腔,不是對吳慵,而是對燕飛揚。這個姓燕的小子,實在是將靳公子惹火了。
“要不咱們跟小霍說一聲,讓他出面,把那小子抓起來?”
靳公子腦袋開始高速運轉,尋找報仇雪恨的辦法。
武鳴搖頭,說道:“那怕是不行吧?小霍雖然在分局上班,要抓人總得有個理由。他沒犯事,小霍也不能隨便去把他抓起來。”
“他沒犯事,那就讓他犯點事。”
靳雲濤陰陰地說道。
吃過幾回癟之後,靳公子也學會玩陰招了。
武鳴眼前一亮,向靳雲濤伸出了大拇指,讚歎道:“雲哥,還是你有辦法……這個事我們得去請教小霍,讓人犯事,他可是行家。”
“那當然。他吃的就是這碗飯。”
靳公子頓時也得意洋洋起來。覺得自己聰明睿智,不可一世。
與此同時。衛周市開元區一套單元房內,一派陰森恐怖的氣息。
主臥室內看不到常見的大床。衣櫃,衣帽架等傢俱,只有房間四角各自點上了一盞長明燈,而屋子正中,卻立著一個木製玩偶,身高足有一米七以上,乍一看去,和真人一般高矮。
這木製玩偶的身上,貼滿了各種符籙。硃砂殷紅似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