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吃什麼？”程昱看著顧杏，一邊問一邊伸手攬著她的腰。
顧杏身體一震，正要躲開卻被程昱一拉靠在他身邊。
“你幹嘛啊。”顧杏聲音很小，還看了看周圍，但發現旁邊的人除了獨自一人的，都是這姿勢，隱約明白了什麼，掙扎的也不那麼用力了，但還是伸手在程昱腰上掐了一把。
程昱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顧杏眼神漂移了一會，但還是沒動。
“你說吃什麼咱就吃什麼。”程昱低頭在她耳邊說。
這聲音真是蘇的不行，顧杏小心肝抖了抖，發現自己有點心猿意馬，頓時唾棄自己。
“反正不吃烏冬麵！”顧杏哼了哼，但一時半會兒心根本沒辦法落到吃的上面去，一時半會兒的根本想不到。
“好，”程昱大手攬著她的腰微微摩挲，聲音也砂質磁性的讓人受不了，“先上車，我帶你去個地方。”
一聽要走，而且不再糾結禮物的事情，顧杏二話不說跟著就走，順便在心裡琢磨用什麼方法能快速買到禮物又顯得自己是早就準備好的。
車子一路往前走，顧杏看著扔在後座上七零八落的玫瑰花，想為自己默哀。
車停下的時候，顧杏已經想好了，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假裝上廁所，然後迅速衝出去在附近隨便什麼店裡買個什麼假裝是準備好的，再帶回去。
更方便的是，下了車，顧杏一看這地方眼就亮了，隔壁正好是傑尼亞，一會兒買條領帶就可以。
程昱站在門口看著顧杏：“還記得這地方嗎？”
顧杏抬頭，怎麼會不記得，第三次跟程昱見面就是在這裡，老套的劇情，酒後發現身邊躺了一個高富帥。顧杏微眯著眼，那時候程昱站在走廊上靠在黑色大理石的牆面，粉色的襯衣領口鎖骨微露，深邃的眼神落在顧杏身上的時候，顧杏覺得自己就醉了。
“怎麼不記得。”顧杏看了一眼還握在自己腰上的手說：“其實我一直都特別想問你一個問題。”
程昱嗯了一聲示意他在聽。
“你那天晚上是不是故意勾引我的？”這問題顧杏偶爾也會想起來，但每次想到自己跟程昱的差距都會順便嘲笑一下自己自作多情。
現在她終於可以坦然的收起自己的自卑問他這個問題，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故意挑好的衣服擺好的姿勢？
程昱低低的笑了兩聲，顧杏提著心，沒等到回答反而等來了小聲，心裡氣惱，恨不得踩他一腳，但想到可能真的是自己想多了，那天晚上說不定真的只是單純的酒後亂X。
但還是忍不住心裡有點難受怎麼辦？顧杏低著頭，覺得自己肯定已經臉紅了。
程昱笑完，等了一下才愉悅地說：“我還以為你早就會問呢，沒想到今天才想起來。”
顧杏驚訝的抬頭看著他，臉上的失落還沒來得及收回去。
程昱低頭在她眼角吻了一下說：“真是笨，竟然才發現，我那天站在那擺姿勢最少等了你十分鐘。”
從落寞到甜蜜竟然真的只需要一句話的時間，顧杏眨了眨眼看著程昱，幸福來得太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原來你暗戀我。”顧杏明亮的眼睛裡全是興奮。
“是，我暗戀你好幾年。”程昱不但算隱藏了，只要能讓她高興然後把人留下來，丟臉一點又有什麼關係呢？
旁邊經過的人都用餘光向公然秀恩愛的兩個人致敬，顧杏還有點蒙圈，總覺得今天資訊量有點大，腦子好像有點不太夠用。
直到進了包廂，點了紅酒和菜，身邊站著打著領結的小哥拉著悠揚的小提琴，顧杏混混沌沌但興奮度極高的大腦終於清醒過來。
坐在她對面的程昱似乎因為中間燭光的原因，看起來更加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