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這個問題。
“笑宇,孩子都五十天了,你不會不要他(她)吧!”
可笑宇只是淡淡一笑說了一句讓她很糾結的話,“孩子我是肯定要的,可是這個孩子是凌璽凱的,你說我是要,還是不要?”說完這句話她就一個人走了,現在琢磨起來還覺得有些糊塗,笑宇當時那個笑是什麼意思。
“老婆,你一個人啥琢磨啥呢?”剛洗澡出來的崔樹看見蘇菲一個人趴在床上咬手指,知道一定是遇到了難題,每次遇到難題是她都是這個動作。
“高階機密,不能向外透露!”蘇菲直接拒絕和他交流,最近因為孩子的事兒,兩人的關係已經上升到白熱化程度,說兩個人的矛盾其實也是誇大其詞,說到底就是她一個人再鬧彆扭,其實無論要不要孩子,崔樹對這個騙到的老婆還是很上心的。
“什麼事兒都不能對老公說?這樣老公很傷心!”崔樹嬉皮笑臉的爬上了床。
蘇菲直接白了他一眼,“你傷心個鳥蛋!夫妻,什麼叫夫妻,你沒有聽笑宇說過‘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所有人之間只有夫妻最不能信任,半夜睡覺趁你不防,給你一刀,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一個下劈的手勢讓崔樹緊張了一下,這個會跆拳道的老婆,他還是得防著些,不過也就是一下的功夫,很快他有死皮賴臉的爬到人家身邊。
“這個林笑宇對你真是荼毒不輕呀,過了這麼多年,她的話你還是深深記在心間!”崔樹有些吃醋了,自己也可謂是玉樹臨風,風度翩翩,公司多少少女芳心暗許,哪想到在自己老婆眼裡竟比不上一個林笑宇,真懷疑老婆的性取向是不是有問題。
吃醋歸吃醋,手上的動作可沒有閒,這兩天總是睡在書房,好想自己的老婆呀,好在今天沒被下逐客令,**一刻值千金,大好時光不能lang費在林笑宇身上,還是來點實際的比較好,一雙大手不安分的爬上了蘇菲的身。
“崔樹你搞什麼,想死呀!”蘇菲大吼到。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等完事了,你劈死我,我也沒有怨言!”說著整個人強行爬到蘇菲身上,他這個老婆,你越是溫柔她越是兇悍,與其這樣,還是自己上,來的更暢快些。
“崔樹,快滾開,再這樣,我決不饒你!”
“老婆大人,我還不瞭解你,反正我即便不這樣了,你也繞不過我,橫豎都是死,今天我是豁出去了!”
一時間房間裡嬉笑聲,怒罵聲不絕於耳,不過最後都化成了讓人臉紅的呻吟聲……
第二天崔樹起的很早,因為他和凌璽凱要去趟北京,合作了這麼久,“奇炫”在北京的名聲也越來越響,作為公司成立紀念日,這個重要合夥人有必要去一趟。
“老婆,我要去北京了,這一去少則一星期,多則一個月,記得想我!”崔樹不捨得摟著蘇菲的腰,親暱的在她耳旁撒嬌。
“去就去,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像個女人!”蘇菲娜強悍的一面立馬顯現出來。
“在你面前我就是女人,你是咱家的頂樑柱!”崔樹仍然不停的撒嬌,對蘇菲的呵斥不置一顧。
“行了,行了,我也要上班了,你就不怕去遲了,你那個黑臉上司剁了你?”蘇菲被他吹的耳朵癢癢,不耐煩的說道,從知道真相後,凌璽凱的脾氣是越來越壞,即便是崔樹和他說話,也得揣摩他的心思,稍有不慎,便是狂風怒吼,這也是崔樹一提起林笑宇就不高興的另外一個原因。走就走唄,還給大夥埋下這個一個地雷。
“我們一起去,能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少了,這一去還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來!”崔樹繼續煽情,置蘇菲的白眼於不顧。
蘇菲抱怨歸抱怨,最後還是親自送自己的那個無良老公去了飛機場,因為到了公司,他才知道被凌璽凱給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