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吉他到了!”
齊申:“我去這麼快?”
我:“某東,你以為。”
剛說完,齊申迫切地打來語音,“我瞅瞅外觀。”
“我買的半月。”
“你先把弦調了。”齊申向我指揮道。
“咋調?”
“你有送的那個沒,像個夾子的那種”
我在裝吉他的箱子裡翻找,“有沒有簡單的方法?”我問。
“你下個guitaer,那也行。”
“喲,還是個洋名兒。”我打趣道,看一眼字母再輸一個字母,還真有。
在齊申的耐心教導下,我成功的調好琴絃,又學著那些影片裡的動作一掃,頓時心滿意足。
“不錯不錯。”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
“好,你現在可以開始練歌了。”齊申說道。
“隨便練嗎?”
“喜歡啥練啥,開始不要太難不然容易勸退,我推薦你先來晴天。”齊申說著,“我練的第一首就是晴天。”
“你來一下?”
“要得。”
齊申貌似專門等著我這句話,話音剛落,他就開始表演起來。
前奏結束齊申隨意地唱了起來,由於我是門外漢,聽不出啥好壞優劣,只覺得兩個字——牛逼。
“牛逼!”我由衷感嘆,心中剛穩定下來的篝火又被增添薪柴,燃燒劇烈。
“這個很簡單的,小意思。”齊申頗為謙虛道。
我聳聳肩,“這個可以學一手。”
攝像頭對著我抱著的吉他,齊申熱心的指正著我的手法,“哎,對了就這樣。”
從下午一直練到晚上,不由的想起來小時候,長輩給我買玩具之後那愛不釋手一玩就是好幾天,現在就是如此。
只不過玩具變得高階了些,不再是悠悠球,陀螺
“這個有點痛啊。”
按了沒一會兒,左手指腹感到一陣刺痛,上面都是琴絃壓出的痕跡。
“正常,新手剛開始習慣就好。”齊申無所謂的說著,“一週差不多就好了。”
“是嗎?”
“昂,一週差不多就會生繭。”
“原來如此。”
下午沒和林七月聊多少,畢竟再怎麼也不能天天聊吧?
在認真地練琴時,黃昏悄然來臨。
“你慢慢練,我吃飯去了。”
齊申那邊他爸催促著吃飯,說完便結束通話電話。
我搓了搓左手指腹,望向窗戶外才恍然發覺天色漸晚。
“哥!吃飯了!”
我妹突然在客廳吼了一嗓子。
“來了。”
我應了一聲,開啟房門走出去,“你下次小聲一點不行嗎?”
“小聲點了你聽不見。”她理所應當道。
我剛坐到餐桌上我媽就問了句:“吉他到了嗎?”
“到了。”
“那你可得好好學,不要半途而廢,買回來吃灰了。”
我不斷的點著頭,說著一定不會之類的保證,我媽見我如此認真遂也停下了勸說。
吃了兩口飯就溜下餐桌。
“就吃這麼點啊?”
“夠了夠了。”
我擺手進了房間,繼續抱著吉他,直到黃昏過去,夜色來臨,考慮到擾民問題才停下練習。
“好玩吧?”齊申語音發了過來。
“還行,就是手有點火辣辣的。”我躺在床上盯著左手,浮現出些許的滿足感。
熄了燈,大晚上眼睛閉著腦海裡都是吉他的畫面。
翌日,生物鐘很準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