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陳汪洋上一世掌握的證據顯示,為了爭奪山安縣大麴鎮一處採沙場的開採權和控制權,
2006年大年三十的晚上,劉金龍曾經親自帶人跟沙場原本的實際控制人、山安縣本地的黑惡勢力頭目、江湖人稱洪爺的洪大山展開了一場上百人的大規模火拼。
火拼的過程中,雙方都使用了殺傷力巨大的自制槍械,最終造成了一死四傷的嚴重後果,沙場原本的控制人“洪爺”也因為腿部中槍,最終成為了一個瘸子。
因為這件事發生在大年三十的晚上,所以當時鬧得挺大的,連駐紮在秦城市的秦省武警總隊都被驚動了,連夜調動一支武警機動部隊對這場黑惡勢力之間的火拼進行了鎮壓。
在那之後,山安縣的黑惡勢力頭目“洪爺”被捕入獄,麾下勢力煙消雲散,做為另外一方首腦的劉金龍卻“神奇”地逃出生天:
在丟擲一個頂罪的小弟之後,他不僅屁事沒有,而且還全面接收了原本屬於“洪爺”的人手和地盤!
上一世的陳汪洋雖然也知道劉金龍的身後必有保護傘給他撐腰,但是卻不知道劉金龍身後的人就是他妻子李雅茹的孃家——強大到令人窒息的張家,所以才折戟沉沙、最終落了個鋃鐺入獄、含冤而死的下場。
但是這一世就不一樣了,現在是敵在明我在暗,可以操作的空間非常大,至少張家的人永遠不可能知道,居然有一個外人會對他們的底細如此清楚!
想到這裡,陳汪洋沉聲說道:
“爸,去年大年三十的那場黑惡勢力火拼您還記得嗎?”
電話那頭的陳奉獻立刻回答道:
“場面那麼大的,那怎麼能忘的了……咦?等等,難道這個劉金龍就是當時的那個……”
陳汪洋微笑著說道:
“沒錯,他們倆就是同一個人,現在看來,當時應該是張家把他給保下來了!”
電話那頭的陳奉獻若有所思地說道:
“關押洪大山的秦城市第二監獄就在咱們縣境內,這一點應該算是我們的優勢,但是洪大山當時已經閉了嘴,現在有可能站出來翻供指控劉金龍嗎?”
上一世陳汪洋為了將劉金龍繩之以法,可沒少跟洪大山接觸,深知洪大山對劉金龍有著怎樣不共戴天的恨意,只不過洪大山擔心自己家人的安危,一直不敢出面指控劉金龍罷了。
想到這裡,陳汪洋胸有成竹地說道:
“爸,你放心,這事兒交給我了,你只需要幫我安排一下,讓我在不被張家發現的情況下見洪大山一面!”
電話那頭的陳奉獻沉吟片刻道:
“行,我會盡快安排你跟洪大山見面的,你這邊也要注意安全,要不要我安排幾個便衣暗中保護你一段時間?”
陳汪洋想了想還是拒絕了:
“算了爸,你們縣局都是些熟面孔,再便衣也沒用,我還是自己找人吧!”
“那行,沒事我掛了?”
陳汪洋連忙說道:
“別急爸,那個失蹤女孩畫像比對的怎麼樣啦?”
“最遲下午就能出結果,你等我電話吧!”
“好嘞,爸拜拜!”
“拜拜!”
結束了和陳奉獻的通話,陳汪洋給王飛鴻打去了電話:
“飛鴻,最近你那邊有什麼動靜嗎?”
電話那頭的王飛鴻說道:
“昨晚有個自稱是姚瑩瑩哥哥的男人來宿舍找姚瑩瑩,兩人在樓下交談了有個五六分鐘時間!”
陳汪洋劍眉一揚道:
“哦?他們都說了些什麼?”
“沒有什麼特別的,那個男人問姚瑩瑩為什麼這兩天不接他電話,姚瑩瑩跟他說之前手機丟了還沒來得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