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子西頭那座人跡罕至的山上,矗立著一座古老而神秘的寺廟。這座寺廟歷經歲月的洗禮,牆體剝落,瓦片殘缺,四周被茂密的樹林環繞,終年瀰漫著一種神秘而陰森的氣息。
傳說寺廟中藏有無價之寶,這誘人的傳說如同一顆誘人的毒果,引得無數貪婪之人蠢蠢欲動。然而,那些曾經懷著尋寶美夢冒險前往的人,無一不是有去無回,彷彿被這座詭異的寺廟無情地吞噬,消失得無影無蹤。
漸漸地,那座山成了令人望而生畏的禁地,那古寺也被描繪成了一座充滿魔性、奪人性命的可怕之地,人們對其談之色變。
半月前的一個清晨,太陽還未完全升起,天空中只透出一絲微弱的曙光。柳氏的丈夫如往常一樣,扛起鋤頭,準備去地裡勞作。看著丈夫遠去的背影,柳氏那顆被貪婪佔據的心開始蠢蠢欲動。
她左顧右盼,確定四周無人後,便鬼鬼祟祟地溜進了山裡。一路上,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總覺得有無數雙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著她。每走一步,她都小心翼翼,生怕發出一點聲響。
經過一番艱難跋涉,柳氏終於找到了那座傳說中的神秘古寺。寺廟內瀰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昏暗的光線中果然擺放著不少寶物,好些都是價值連城的古玩。柳氏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興奮得滿臉通紅,雙手顫抖著隨意拿了幾件,便心急火燎地往回趕。
然而,在跑到半途的時候,柳氏突然感覺腳下一絆,整個人向前撲去,重重地摔了個狗吃屎。這一摔,讓她頓時感到頭暈目眩,眼前一片模糊。她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彷彿失去了控制,只能迷迷糊糊地昏睡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傍晚的餘暉灑在山林間,給整個山林披上了一層詭異的面紗。柳氏驚恐地發現,自己從寺裡拿的寶貝竟然不翼而飛。她嚇得臉色煞白,冷汗直冒,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她深知自己可能是碰上了邪祟,於是連滾帶爬地逃離了那座山。回到家後,丈夫很快就察覺到了柳氏的異常。他皺起眉頭,關切地問道:“你這是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柳氏支支吾吾地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丈夫聽後氣得滿臉通紅,指著柳氏的鼻子破口大罵:“你這個貪心的女人,居然為了財寶去冒險!萬一你出了什麼事,我和孩子該怎麼辦?”
柳氏低著頭,不敢看丈夫的眼睛,心中充滿了愧疚和自責。她知道自己的行為讓丈夫非常失望,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但見柳氏平安歸來,丈夫這才長舒了一口氣,暫且壓下了心中的怒火。
本以為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可誰能想到,就在那天晚上,柳氏家裡發生了一場可怕的變故。
夜半子時,萬籟俱寂,猶如被墨汁浸染的宣紙,柳氏的兒子突然如驚弓之鳥般從睡夢中驚醒,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哭聲,那哭聲彷彿要衝破雲霄,響徹天際。他不停地喊著,聲音猶如被重錘敲擊的銅鑼,震耳欲聾,“渾身疼得厲害,感覺有股冰涼刺骨的氣息不停地往身子裡鑽。”
柳氏和丈夫被這突如其來的哭聲嚇得如彈簧般從床上彈了起來,驚慌失措得如同無頭蒼蠅。他們只當孩子生病了,連忙抱起孩子,如疾風般火急火燎地往村裡的赤腳大夫老陳那裡趕去。
這村裡的赤腳大夫老陳,身材清瘦得如同風中搖曳的柳枝,留著一撮山羊鬍,平日裡村民們有個頭疼腦熱的小病,他都能如華佗再世般妙手回春,就連一些疑難雜症也能藥到病除,在村裡頗有些威望。
可這次碰上柳氏的孩子,老陳卻是眉頭緊皺,如被寒霜打過的茄子般,束手無策。他先是嘗試了針灸,那細長的銀針在孩子身上紮了好幾處,孩子疼得哇哇大哭,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奔湧而出,卻毫無效果。接著又用藥敷,各種草藥如被搗碎的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