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早說!”
正想丟棄手上的花朵,只不過想到它的美麗,硬是沒有丟棄,有毒便有毒吧!中毒了還有白顏子與習洛暄,什麼毒都能解,除了牡丹舞需要長些的時間來研製。
撼突然想起小姬,也像是美麗的一株花朵,帶著毒,一旦染上會上癮,便不捨得棄之。
只不過他該是放棄的時候了吧!已經萌芽的情種,已經快要被他給活生生扼殺掉了。
她已經懷了習洛暄的孩子,習洛暄又愛她這麼深,再揪她出牆,傷到的還不是習洛暄,他這一生,最最不願意傷害的人便是他與北玄明微了。
調既然如此,便放手吧!雖然很是不捨,但是她能夠幸福就好!看了眼手裡嬌豔的花朵,大朵大朵的,紅得妖嬈,釋然地一笑,朝後一扔,落在了地上。
看他扔去了手裡的花,白顏子問:“幹嘛扔掉?是有毒,不過我已經幫你解了。”怕毒?那便不是他所認識的蕭子陌了。
“該放手了!她現在很幸福,這樣便夠了!”想與她在一起,其實也就是想給她幸福,現在有一個人可以給她真正的永遠的幸福,他還這麼看不開,苦了自己,也苦了他們。何必作繭自縛呢!
白顏子一時間恍然大悟,明白他話裡的意思,看來他確實是看開了。
他笑道,“你倒是看得開,江暮寒就是一直看不開,放不了手,才會落得如此下場。”對於江暮寒他並沒有什麼厭惡,有的,便是同情與憐憫吧!一個人可以愛到他那樣的程度,其實他很欽佩。
一抹淡雅的笑容在他的臉上綻放,蕭子陌笑得風清雲淡,“能不看開嗎?根本就沒有我插縫的地兒!洛暄難得可以這麼喜歡一個人,本少爺便不去插上一腳了!”
一開始的相遇,就已經註定她不屬於他的。
“第一個被我的勾魂銀劍傷了一劍還未死的人,這回他若命大不死,將來還如此糾纏小姬,我不介意再扎他一刀!”若有下回,他下手只會更狠!
“你看吧!接下來還有好戲可瞧呢!”白顏子看向西邊就要下山的太陽,那裡紅彤彤的一片。
“白顏子你說說,送什麼東西好?”目前最為棘手的,還是趕緊讓小姬原諒了他,每一次他一跟她說話,全都是冷冷地哼上一聲,然後撇過了臉不理他,在這麼忍受下去,他會同江暮寒一樣橫在床上。
“送給誰?”白顏子問。
“小姬!”除了送她,還有誰值得我這麼傷腦筋呢?
“別送花就成,真是沒創意!小姬並不是愛記恨的人,也不看重禮的貴賤,送的東西只要有誠意就成!”聽聞他曾經送了兩次花給小姬,第一次害她中毒,第二次竟然是把黃菊花。
誠意?要什麼東西才能顯出他的誠意來呢?蕭子陌困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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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洛暄依然沒去上早朝繼續睡覺,小姬無聊地捧著一把瓜子邊走邊磕。
玉浮雲收禮去了,沒時間管她,暫時樂得一身的輕鬆,尋思著是不是該去找白顏子打發時間,只不過一想到這時候蕭子陌肯定會與白顏子喝茶,想了想,還是別去了。
蕭子陌,一個多月不曾與他說過句話,頂多的就是冷冷一哼,隨後將他當成了隱形人。
在她的面前,低聲下氣地認錯了好幾次,甚至拿著劍、拿著匕首、拿著一切可以傷人的利器,放在她的手裡,只要能讓她發洩心裡的怒氣,一切往他身上隨意扎!
她怎麼下得了手,傷江暮寒,他是為了習洛暄。
或許該好好與他談談了,他是習洛暄要好的朋友,她也不想與他們僵了關係。
從頭說起,蕭子陌會傷到江暮寒,也是她從一開始的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