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無趣的東西都可以直接不再理會的,但是這個時候喬越卻突然起了捉弄的心思。他怎麼可能在韓景宇打了自己之後放他好過?
搭在身上的薄被被掀開,露出喬越穿著病袍的身體。
“你可以拒絕,也可以順便再打我一頓,要了我的命也行,反正,我死了,你下了地獄會和活著的時候一樣,那些熟面孔都會陪著你。”直白的威脅,喬越還捏著韓景宇最不能碰觸的軟肋,“沈琛也會。”
韓景宇只是沉默。
“你知道我要你做什麼吧?白遇沒碰到,我辛苦一場,還受了傷,怎麼可能也不碰。”喬越往後面一靠,“怎麼,你還指望我自己來?”
韓景宇抬起頭,一張臉已經被血汙的不能看了,卻獨有那一雙眼,亮極,黑極。
喬越對他的模樣就和尋常的招妓一樣,他已經不再把韓景宇當成自己的玩伴了。
“站起來,取悅我。”
十分的輕佻,再沒有半分的情意,有的只是另一種形式的嘲諷。
韓景宇慢慢的扶著床站了起來,然後他坐到了喬越的床邊。
喬越是玩樂慣了的,什麼羞恥心,早就丟在了上輩子,說出來的話又惡毒又諷刺。
“非要跟那些矯情的BIAO子一樣是吧?搞得跟弓雖女幹一樣才喜歡?”
作者有話要說:
請看這一章之前明確:
白遇會被虐的,喬越會被虐的。
默唸一遍,恩,可以看了
第19章 病態
韓景宇的眼睛就像一塊黑色的頑石,那黑如同死水一般破不開,縱然他現在狼狽悽慘,那雙眼卻依舊沒有摻雜進任何情緒。
“做了之後,就放過我?”韓景宇卻在這個時候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喬越說,“我從來不記仇。”
“那就好。”青紫的唇角彎了彎。
明明應該是屈辱的,十分的屈辱,可是韓景宇卻沒有流露出任何的,和屈辱有關的表情。
喬越甚至要以為,韓景宇根本就不在乎來了。
不在乎?怎麼會不在乎。韓景宇只是把眼中的情緒全部包裹了起來,把所有可能洩露的情緒包裹起來,把自己包裹起來。
喬越就要走了,沈琛沒事,他也還活著,那樣就夠了。至於屈辱?他的感知早就麻木了。麻木在冷漠和懼怕中,麻木在對沈琛難以啟齒的愛裡。
褲子被解開,韓景宇低下頭,隔著柔軟的一層布料親吻著。
喬越心裡有種莫名的蠢動,更加上入目的都是那滿是凌虐痕跡的身體,那種蠢動就更加無法抑制起來。
韓景宇臉上的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喬越裸露出來的面板上,還帶著溫度。然後順著喬越的大腿根滑落下去,就是這種似有若無的接觸,居然將喬越撩撥了起來。
韓景宇的背很漂亮,動作的時候肩胛骨高低起伏著,有種類似於叢林裡獵食動物奔跑起來的難言美感。
喬越著迷的伸出手摸了摸,那骨頭和肌理柔韌的不像話,彷彿有一種吸著人手的魔力。
韓景宇從舌尖度過來的唾液已經將那一層薄薄的布濡溼,而蟄伏在那裡面的兇獸也慢慢有了蠢蠢欲動的跡象。喬越的手順著韓景宇背部隆起的曲線一路下滑,直到停在腰肢正中間。
韓景宇的舌尖和他蒼白的唇色相比,紅的有些撩人,喬越盯著就不自覺入了神。
韓景宇彷彿一隻在喝水的豹子那樣趴伏著,舌尖輕輕的點在那一層薄薄的布料上,喚醒一頭蟄伏的兇獸。
喬越的唇齒間不自覺的洩露出喘息,一隻手伸出去揪著韓景宇的頭髮,那動作粗魯極了,和他平時對待床伴的溫柔不同,而是急迫,急不可耐!韓景宇撐著床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