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突然出了這樣的意外,臨時召開了家庭會議。
當看到她肩上淺淺的咬痕,還以為是那個男人乾的好事,四人氣不打一處來,想著要如何讓那男人好好得個教訓。
遲牧野主動舉手向四位前輩報備了,自己現在也是有名分的人,這痕跡是他乾的。
四人表情瞬間變了變,態度各異。
徐遠洲輕哼一聲,語帶嫌棄之意,“看吧,我就說他是狗。”
江星辭心疼地摸了摸孟北梔的肩膀,“原來他真是狗,會咬人。”
“牙齒沒用在正地方,乾脆全拔了吧。”紀聿白就差點拿出他的醫療用具,在遲牧野身上比劃比劃。
談硯之鏡片透過一絲反光,慢條斯理地挽起袖子,語氣涼涼,“直接抓去診所,好好跟他‘聊聊’。”
“誒,別這樣!這叫情趣……”遲牧野看著昔日好友,紛紛變臉,‘反目成仇’,一副要下‘死手’的樣子,求救的眼光望向孟北梔,“寶寶,救我。”
“梔梔,你別管。”紀聿白擋著孟北梔,指揮道:“拿個臭襪子堵上這狗嘴,拖走拖走。”
江星辭興奮戳手手,也有他翻身搞事情的一天了,排名在前面就是有好處,“得嘞。”
孟北梔站了起來,擔心開口,“你們去哪……”
“我們好兄弟聊聊天而已嘛,對吧,牧野,我們會欺負你嗎?顯然不會,對不對?”徐遠洲一手架在遲牧野肩上,暗暗帶著脅迫,唇角掛著笑意,卻未達眼底。
“就是就是。”江星辭還是很善良地拿了個乾淨的布,堵著他的嘴,“牧野哥,我們很友好的,進了門,都是要那麼經歷過來的。”
遲牧野聲音也發不出來,搖頭晃腦表示抗拒,嗚嗚咽咽表達:我信你們個鬼!
孟北梔欲言又止,談硯之摸了摸她的小臉,語氣溫和,“梔梔,你不相信我們嗎?你老公,我什麼時候真的發過脾氣?”
江星辭小聲比比:發脾氣也不會在梔梔面前。
紀聿白翻白眼:嘖嘖嘖,老公?
徐遠洲眯了眯眼睛:喲喲喲,老公……正宮就是猖狂。
遲牧野暗暗‘落淚’:看似不會發脾氣,其實最殘忍。
孟北梔一噎,“那倒沒有,你們早點回來……”
遲牧野被強行帶走,沒多久,林曜琛一臉氣喘吁吁地衝了回來,直接來到她房間。拽著她的手,東瞧瞧西看看,“你還好吧?怎麼就遇到變態了!!手怎麼傷成這樣!?”
孟北梔宛如觸電一般收了回來,“少爺,你怎麼突然回來了,我沒事,讓你擔心了。”
林曜琛凝著她的手,都是小傷口,密密麻麻的,扯著他心口難受,嗓音帶了些憐惜,“疼不疼?他們幾個就是那麼保護你的!?還讓你被人光天化日被綁走!?”
“不關他們的事情,是……”孟北梔簡而概括地說明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這還不關他們的事情,在自己家門口,你都能被人帶走。”林曜琛眉頭緊緊擰著,不忘diss他們幾個一句。
“當時,心情不好,poppy的防備心下降了,才讓壞人有了可乘之機嘛。”孟北梔沒想到夢境也是有點預見能力的,真的遇到這個老師了,她頓了一下,接而道來:“何況後來蔣淮北跟牧野還是及時發現了,開了車跟在後面,你看我不是好好的站在這邊。。”
“好好的!手還能傷成這樣,看著都疼死了。”林曜琛有些氣惱,哼哼兩聲,“你就護食吧,蔣淮北的作用就是報了個警唄,你還要回頭救他,真是菜狗。”
孟北梔心道他這話說的真是直接,委婉道:“他身體不好,在溫室長大,自然應變能力差了點。”
林曜琛撇了撇嘴,又品出一絲不一樣的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