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上衣後,火燙的舌忙不迭地在她的小腹上游移,弄得她嬌喘連連,臉蛋又紅又熱,最後他的舌鎖定她的蓓蕾,一圈又一圈地吮吻著,爾後一口含下。
“啊!”
她驚叫出聲。連身子也弓了起來。
他再次撲上她,將她的雙腿撐得更開,他決定放肆地與她雲雨一番,誰知電話鈴聲意外響起,就像頑固的鬧鐘,怎麼也不肯停歇,讓他高漲的慾火逐漸退去。
他惱火地拿起電話,怒道:“什麼事?”
“老闆,莫愁先生帶著傢伙直闖您那兒,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大夥只能用手腳功夫阻撓他。”傑克森急急道明事情的經過及他的處理方式,“現在他已快到您的休息室了。”
“我知道了。”
隨即他用力甩上電話,房門也在這時被開啟,風逸君立即以大浴巾將裸露的花憐心給蓋住,自己則擋在她的前方,雙手環臂,冷眼瞅著眼前的莫愁。
“誰給你權利闖入我休息室的?”他的語氣彷如南極冰雪。
莫愁一見這景象,雖看不分明花憐心是否已被風逸君給吃了,但他相信他們之間絕對發生了一些事。
妒火與怒火陡地燒向莫愁的心肺,他憤怒地快步走近風逸君,“你幹了什麼好事?你怎麼可以這麼傷害憐心?”
說完,他並以槍口指著風逸君。
“哈!哈!”
風逸君雖然狂笑,但這一刻他只是表面冷靜,因為他不知為何使不出全力,可是他不會讓莫愁看出破綻。
“閉嘴!再笑,我就轟了你!”
“你以為自己有機會殺了我嗎?剛才我的人不動你,不是怕你,而是我讓他們放行的。別把我看成軟腳蝦,放下你的槍。”他輕輕移開那槍枝,“沒有人可以用槍指著我,你是第一人。在佩服之餘,還是得給你點小小的教訓。”
突地,屋頂左上角的一道紅外線,準確無誤地射中莫愁執槍的手,他的右手立刻被灼傷,但他卻硬撐著,不讓槍枝落地。
莫愁並沒有齜牙咧嘴地喊疼,他只是用著森冷的眼神,直勾勾地瞪著風逸君。
“你何必介入我和花憐心之間?”風逸君不疾不急地說,“我比你早認識她,根本沒有所謂介不介入的問題,何況,你才是介入我和她之間的人!”
莫愁不客氣地反擊,而他身後的弟兄們已準備大幹一場。
“我若說是她誘惑我的,你信嗎?”
“放屁!”莫愁當然不信。
“我說的是實話,因為她想從我這裡得到捐贈者的眼角膜。”
“什麼?”莫愁大為吃驚。
“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花憐心之所以想恢復視力最重要的目的,是想看看我長得如何。哈!女人,真的好膚淺,不是嗎?”他故意這麼說,要惹惱莫愁。
“我不信!”莫愁怒道。
“等她清醒後,你可以親自問她。”他刻意瞥了一眼花憐心,其實是有些擔心她身子是否有遮掩好。
“你對她做了什麼?”
莫愁瞧著昏沉沉的花憐心,察覺她絕不是因為歡愛而疲憊無力,反而呈現出使用毒品後的混沌模樣。
“我說了,你自己問她。”
“我要帶她走!”莫愁說。
“不行!”
“如果我硬要帶走她呢?”
莫愁又抬起拿著槍的右手,對著風逸君的頭。
“放下你的槍,不然你的手筋會被先前的光速刀毀掉。”他說。
“我不在乎!”
“快放下!”風逸君順手執起身邊的東西砸向他的手,“光速刀布滿整一間屋子,只要你手執武器超過三十秒,它必定直射目標。”話落,他奮力側踢,莫愁的手槍瞬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