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再說。”說完媯潔妘把那液體倒入舞毓嘴裡,就悄悄離開了,男人用貪婪的目光打量著舞毓:“我媯維生等這一天好久了。”把舞毓扶到床上,把她身上披著的衣服一把撕扯掉,露出雪白的肌膚,低下頭親吻她的脖頸,這時門外有人經過,聽起來像阡陌的聲音:“你們先下去吧,我來看看舞毓姑娘。”四周的巡邏兵散開,媯維生呆立在原地無處可躲,不過這個傻子他也沒想多,別忘他可是這個軒朝身價顯赫的媯昊之子,一首攬著昏迷的舞毓,一手想把她剩下的衣服撕開,阡陌看到這一幕,內心的怒火一湧而上,什麼顧慮都沒有,一拳打在媯維生的臉上,嘴角的血源源不斷地冒出來,媯維生捂著臉罵道:“好你個子書阡陌,她不過是個被你玩過的青樓女子,你竟然這樣對我,我這就回去告訴我爹,讓他參你一本。”子書阡陌的熊熊怒火已經能夠燎原了,又一腳包媯維生踹到了桌子底下,現在的他可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一臉驚恐,生怕這個渾身殺氣的傢伙把自己送到閻王殿,子書阡陌已經沒心思管他了,趕忙把身上的衣服蓋住舞毓,輕輕搖晃她的身體,想把她搖醒:“舞毓,舞毓,你醒醒,我是阡陌。快傳太醫。”家奴聽到召喚,趕忙跑去把太醫領來,看著衣衫不整的舞毓,搖搖頭,這才幾天又鬧出亂子了。診了脈臉色大變:“王爺……王爺,這……”子書阡陌焦急萬分:“別吞吞吐吐的,快說。”“恕老臣直言,舞毓姑娘中的
第 014 章
/老臣聞所未聞,恐怕……”阡陌大喝一聲:“廢物全是廢物,都給我滾出去。”房間裡只剩下阡陌和舞毓兩個人,阡陌摸著舞毓的臉,那表情好像做了一個很沉很沉的夢,他柔聲說:“你不是說你會保護好自己嗎?那現在這樣算什麼,到底算什麼!”一滴淚水滴在了舞毓臉上。而此刻的舞毓做了一個夢,夢中的世界都是純白色,她想呼喊,可是發不出聲音,她看見兒時的自己在練舞,在彈琴,突然梨花漫天飛舞,眼前是躺在血泊中的那兩個人,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嬰,她好像哭累了,靜靜的看著永遠醒不過來的父母,舞毓突然覺得,那是自己,那兩個人是自己的父母,可沒等她反應過來,她就在阡陌的呼喚中醒來,阡陌看見她的睫毛顫動了一下,然後那靈動的眸子終於再一次看向他了,心好像又一次跳動了一樣,舞毓只覺得有些暈,:“子書阡陌,我這是怎麼了?”後來才察覺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了一件貼身的,現在蓋著的還是阡陌的衣服,她並沒有表現出很激動,只是指了指衣服,阡陌本不想說,但還是開口:“媯維生那個混蛋乾的,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你罵我吧。”舞毓只是眼眸暗了下來,又看了看手臂上的守宮砂,對子書阡陌說:“你無需道歉,應該是我對你抱歉才是,萬一……你交待的任務只怕是完不成了。”阡陌震怒:“你難道沒有想過自己的名節嗎?你為什麼這麼不愛惜自己?”這下輪到舞毓愣住了,好半天才說:“我嗎,早在很久之前就不在乎了,是誰都一樣,我擺脫不了,何況我當頭牌的那一晚,你不是一樣不顧及我的名節。”子書阡陌被說得啞口無言,心裡想:“我真的傷害了她。”舞毓打破了這詭異的氛圍:“亮出胳膊上的守宮砂,沒事的,我還能進宮,安啦,安啦。”阡陌看見她脖子上的吻痕,緊緊咬住自己的唇,咬出了血痕也不知道,舞毓摸摸脖子,剛想開口問怎麼了,被阡陌一把抱住,嘴唇吻上了她的脖子,好像在宣示自己的主權,不讓任何人傷害她,舞毓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心已經遺失了一角。她躺在阡陌的懷裡第一次睡了一個安穩覺,阡陌的面具還是不經意的被揭開了。子書阡陌不敢把她中毒的事說出來,只是私下裡到處尋訪名醫,舞毓發現她不會再對子書阡陌無動於衷了,有時會看著他的臉,看一整天,被他打趣的時候會臉紅了,她不知道這個變化到底是好是壞,但她知道那種感覺叫做幸福,也許他們都忘記了一件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