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抱住惠子的腿,哭著說道:
“大姑娘你是不知道啊!這小畜生平時下手就沒輕沒重的,我們明明就只是讓他去收個賬而已,可他動不動就會把那些欠賬的客人打成重傷!
最近更是牛氣沖天,誰的話都不聽,讓這小畜生繼續活著,以後遲早會是個禍害!我們現在殺了他,就是在為民除害!”
老鴇母一邊哭訴,還一邊對那嚇傻了的武士男子不停使眼色,暗示他順著自己的話往下說。
“對、對啊!”
終於反應了過來,武士男子連忙跪到惠子面前,用力點頭。
“沒錯!我們是在為民除害!”
“哦~看來這兩個孩子完全是罪有應得呢~”
童磨啃了一口年輕藝伎的大腿,走到惠子身後,蹲下來,伸手輕輕戳了戳那同樣只剩下一口氣的邋遢男孩。
“吶~惠子小姐,我們不要管這些無聊的事情了,花魁的表演就快開始了,再晚的話就真的要錯過了哦?”
完全沒有理會童磨,甚至都沒有去看那抱著自己腿的老鴇母,惠子只是低頭看著武士男子,冷聲再次問道:
“不要和我說這些無用之事,我是在問你,這孩子,他有對你做過什麼能危害到你的事嗎?”
“呃,這個……”
被惠子一再逼問,武士男子卻只是低著頭,渾身顫抖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看來,就是沒有了。”
惠子見狀,不再多問。
“還記得,你剛剛是怎麼向這孩子揮刀的嗎?”
她說著,在武士男子那極度驚恐的目光中,將手中的武士刀緩緩舉起。
“一報還一報,既然你只砍了他一刀,那我也只出一刀。
你若能活下來,此事便算了結,若你命喪於此,這也是你的命數……好了,你現在可以逃了。”
“不、不要……等等,大人……我、我……”
噗——
刀光一閃而過,武士男子才剛爬起身,轉身還沒來得及開始跑,惠子的刀便落下了。
這一刀,和武士男子剛才砍傷邋遢男孩時用的是同樣的招式,甚至就連揮刀的角度都完全相同。
只不過,這武士男子顯然沒有邋遢男孩那麼好的運氣,惠子這一刀落下,他的頭顱便應聲飛起,骨碌碌滾落到腳邊。
“啊——”
那老鴇母見狀嚇得尖叫一聲,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童磨則在一旁啪啪鼓掌,滿臉讚歎。
“哇~惠子小姐好厲害!真不愧是黑死牟閣下的妹妹~
不過惠子小姐你也真壞,這麼快的刀別說是這個人類了,就連我都不可能躲得掉嘛~”
依然沒有理會他,惠子只是轉身,將目光看向那抱著妹妹倒在血泊中的邋遢男孩。
“你……感覺怎麼樣?”
通透世界下,她能看出邋遢男孩的傷勢並不算很嚴重,現在趕緊處理,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當然,他的妹妹是肯定沒救了。
“我先替你包紮一下吧。”
惠子說著,抬手就要驅使黑泥為邋遢男孩堵住傷口。
可就在這時,卻見他抱著自己的妹妹爬到惠子腳邊,緊緊抓著她的腳踝,不顧自己的傷勢,不停地給她磕頭。
“求求你,救救小梅,求求你……只要你願意救我妹妹,你要我給你做什麼我都願意,求求你……”
天空突然下起了雪,伸出的手稍微往回縮了一些,低頭看著邋遢男孩這副模樣,惠子那血紅的瞳孔微微收縮,內心的那絲觸動也越來越深。
“我,可以救她……”
終於,在邋遢男孩一遍遍的磕頭懇求中,她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