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不少日子,不過這事還有轉機,李蕁箬眼中飛快地閃過什麼,漸鬆了凌巧希的手然後扭過頭來看向中年男人,“這位先生不覺得您這些話有些過分了麼?就憑我們倆小小的甜點師能跟先生您有什麼瓜葛?從未見過您,又何來跟您作對一說?”⑨ ⑥ 城 堡
這戴著墨鏡的中年男人正是柯震翔,今天他派了地一去將那不爭氣的兒子強行帶回別墅,自己偷了閒跑來這裡。一個麼就想隨便出口氣,另一個麼,還是想絕了柯皓塵的念頭。
不過,聽了李蕁箬這番話,柯震翔覺得他真是小瞧了這些市井小民,又或者說,大隱隱於市不是虛話?如眼前這個長相、氣質、談吐和智慧都屬上上乘的女子,怎麼可能是個小小的平凡甜點師?
柯震翔冷冷一笑,“話不要說得太滿,我是為了我的兒子來的。聽說他最近離家出走的這些天就在你們這裡打擾的,麻煩你們這許多天我這做父親的心裡才是過不去呢。”
此話一出,就是凌巧希都猜出了眼前這戴著墨鏡的中年男人的真實身份,暗道怪不得小箬會如此謹慎、戒備地跟他說話!
李蕁箬一臉惶惑地著向柯震翔,抿緊了唇角久久之後才開口說道:“這位先生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您是說我們收留了您離家出走的兒子?怎麼可能?!”
先前那兩個分別跟李蕁箬和凌巧希大眼瞪小眼的傢伙現在已經站到了柯震翔的身後,見他一擺手,立馬伸手從玻璃渣子廢墟里拖出一把椅子,很狗腿地伸手揮去上面的灰漬和玻璃渣子,“老闆,您坐。”
柯震翔滿意地點點頭,坐下以後又抬頭看向李蕁箬她們,似笑非笑的,“我想,以李小姐你的智慧,肯定不會收留一個來歷不明的服務員吧?”
李蕁箬冷靜地閉緊了嘴巴,最後才緩緩地用識人不清的悔恨語調說道:我們識人能力如何似乎跟先生您一點關係都沒有吧?再者那孩子的身份如何,我們似乎也沒有對您說明的義務!”
柯震翔顯然沒料到李蕁箬會如此地牙尖嘴利,先前還有心情誇讚人家,這下子直接黑了臉。李蕁箬見好就收,話鋒一轉立馬又道“不過既然先生您好奇的話,當故事聽聽也未嘗不可了。”
“那個孩子年歲尚小,說是從鄉下來S市打工賺錢的,但是沒找到工作不說,身上的錢也都花完了,房租交不起以至於流落街頭,所以我們才沒多問收留了他。”
柯震翔開始覺得眼前這個被自己認定為腦子很好使的人有說笑話的潛質,這樣老套的情節,李蕁箬她都面不改色地說完,看來她不僅腦子好用,忍耐力也是一流啊!
“李小姐真愛說笑,怎麼說我家那孽子說的也是一口流利的S市普通話,若真是從鄉下來的怎麼可能沒有口音?既然沒有口音李小姐想必也沒有笨到就這麼相信他的地步吧?”
李蕁箬抖了抖唇角,跟這種人說話就是麻煩,簡單的事能說複雜了。纏來纏去的,為的不過是給他今天的行找個理由罷了。
凌巧希站在一旁聽到這裡整個人都開始哆嗦,不是嚇的是氣的!人不可忍無須再忍!掏出手機飛快地按下一個號碼, “砰!”鐵棒子從臉旁邊擦過,已經脆弱不堪的玻璃櫥窗又破開了一個大洞。
“柯皓塵!回來叫你家的狗滾蛋!!”恕吼一聲,凌巧希飛快地結束通話電話然後努力瞪大眼用自認為最邪惡的目光瞪著這三人,尤其是坐在那裡的柯震翔。
李蕁箬無語地著著凌巧希,早知道這人這麼衝動,現在也功虧一簣了,之前還浪費那麼多口水、力氣還有腦細胞幹嘛?
柯震翔對於凌巧希剛剛撥出去電話吼出的那句話好像一點都不覺得生氣,或者可能是他早就將面不改色這門學問練就的爐火純青。就在凌巧希想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的時候,柯震翔笑了。
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