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你的問題了,難道只有我捨棄長處和你打那才算數嗎?”方青書無奈的道。
“可是你這也太賴皮了吧?”小丫頭厥著嘴到。
“打架的目的是為了擊倒對方,為了達到這個目的,我們可以使用任何手段,當然也包括欺騙在內!”方青書肅然道:”你不也一樣嗎?”
“胡說。人傢什麼時候騙過人?”小丫頭立刻反駁道。
“那我問你,你地槍法裡有沒有虛招?”方青書笑問道。
“有啊!”小丫頭點點頭道:“武術裡的虛招是必不可少的呀!可是這又怎麼樣呢?”
“所謂虛招,其實就是要欺騙對手讓他判斷失誤,從而給你以可趁之機對不對?”方青書笑咪咪的道:“既然你能騙人,憑什麼我就不能騙人?”
“可是,這怎麼一樣呢?”小丫頭苦笑不得的道。
“怎麼不一樣,你用虛招是為了欺騙對手,我用隱身也是為了欺騙對手,既然都是騙人,那大家都是一樣的呀?”方青書得意的道:”再說。打架又不是比力氣大,而是比技巧,對不對?我是用隱身這個技巧贏了你有什麼不對?另外,
我以前也用這個,只是被你識破了,那時候你可沒有抗議過呀?怎麼現在輸了,卻非要反悔呢?”
“誰反悔了!”小丫頭被方青書這麼一解釋,也很快就想明白自己的確是輸了,畢竟沒有誰會在戰場上和你講什麼道理的,誰活下來誰就是勝利者。所以
她想明白之後。馬上蹬了一眼方青書,而後咬著嘴唇輕輕的道:“人家現在渾身沒有力氣。你要做壞事地話,最好快一點!”
“雪兒!”方青書立刻激動的喊了一聲,隨後就把小丫頭輕輕的攬到了懷裡。
“恩!”小丫頭用鼻子哼哼了一聲。便顫巍巍的閉上了眼睛,卻把嬌美的嘴唇輕輕得撅了起來,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
方青書那裡還忍得住,馬上就把嘴巴湊上去一陣吮吸。作為調情的高手,方青書的這一個法國溼吻就把初經此事的小丫頭弄得渾身輕顫,如痴如醉。以至於她忍不住伸出一對玉臂緊緊的摟住了方青書地脖子。
接下來自然就是水到渠成,方青書一邊和小丫頭調情,一邊順勢把人家剝成了白羊。而後在小丫頭的嬌喘聲中。徹底佔有了她……(為了不被和諧之光籠罩,以下省去三千字)數小時以後,方青書攙扶著初為人婦的小丫頭回到了居住的木樓裡。恰
好碰見剛剛出關地江若琴和其餘諸女在調笑。小丫頭此時只穿了方青書的外衣,滿臉春潮。作為過來人,江若琴自然是一眼就看明白了。她先是微微一愣。隨後就忍不住捂嘴輕笑,而後趕緊過來攙扶小丫頭。
小丫頭雖然為人爽直。可是現在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連忙故意找個話題問道:“姐姐們在說什麼呢?
“呵呵,我正在給她們吟一首很有名的古詩,可是卻只想起前邊的兩句,把後邊的忘了!”江若琴俏皮的笑道。
“呀,姐姐你也有忘的時候啊?”小丫頭笑著調侃道:“你快說說是哪兩句,說不定我還知道呢!”顯然,她對才女忘詩的事情似乎很是興奮,當然,要是能被她想起來地話,那她肯定不知道能樂成什麼樣子呢。
只是方青書卻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江若琴什麼人啊?智商已經高到一目十行,過目不忘的程度了,她能忘記一句有名的古詩?那除非太陽從北邊出來。
果然,江若琴一臉壞笑的道,“就是那句已亥雜詩啦,我只記得前面地兩句‘浩蕩離愁白日斜,吟鞭東指即天涯。’卻把後面的忘了,你記得嗎?”
方青書一聽,頓時冷汗就下來了。可是小丫頭卻傻呼呼地還不知道什麼事呢,笑嘻嘻的道,“哎呀,我也不記得!不過嗎,嘿嘿,方青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