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吞嚥,沒有縫隙。
炎涼感覺著他在自己身體深處的跳動,撐住自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柔順地靠著他的肩膀,在顛簸中感受僅剩的一絲寧謐。
他卻不肯,不停地觸碰她的底線,緩緩退出,用力搗入。她的雙腿被架在他的肩膀上,併攏著,只有被他佔據的那一處是敞開的。
腿間的撞擊沉重而磨人,在炎涼快要被一撥又一波的**吞沒的時刻,蔣彧南感受著她內部肌理的顫抖,聽著她強忍著的呻吟聲。終是狠狠撞進她的最深處,顫抖著釋放。
炎涼被這男人強拉著走了一路,直到最後來到酒店前臺,臉已經是臭的不能再臭。
面對這樣一對仇人似的男女,哪有服務員真敢給他們開房?
服務員的目光在炎涼和蔣彧南臉上徘徊了一輪,這可不像普通情侶吵架的樣子,服務員自然不敢接過蔣彧南的證件。
看看二人渾身溼透的狼狽狀,再看看蔣彧南抓在炎涼胳膊上的那隻手,服務員不禁遲疑地詢問:“這位小姐……你……”
炎涼也不掙扎了,蔑視地掃了一眼蔣彧南,便扭頭直接對服務員說:“我是硬被他拽進來的,根本不認識他。請你替我報警。”
蔣彧南著實沒想到這女人跟他來狠的,當即失笑。服務員雖聽炎涼如此控訴,但被這男人美好的皮相和一身昂貴的行頭所困惑,難決難斷間,把手移到了電話機上,猶豫了半晌是否真要報警,終是一咬牙拿起了聽筒。
炎涼見狀,當即挑眉看向蔣彧南,全然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這惱人的表情被蔣彧南的目光捕捉到的下一瞬,蔣彧南突然伸手過來,牢牢捧起她的臉,在她唇上響亮的啄吻了一下。
唇離開後,雙手卻還未離開,在這短短的距離裡深深看著她。炎涼還陷在一時的錯愕裡沒回過神來,剛準備撥電話讓保安過來的服務員已經硬生生停了動作,不確定地看著蔣彧南,直到蔣彧南徹底鬆開了手,重新把證件推到服務員面前。
“蔣彧南你個……!”
炎涼還沒說完就被蔣彧南打斷:“不是不認識我麼?怎麼又知道我名字了?”
這回任炎涼再如何辯解,也阻止不了服務員為蔣彧南辦入住手續了。
***
若不是再這樣鬧下去要被酒店裡來來往往的住客看了笑話,炎涼極有可能都會在大堂與這個霸道的男人大打出手。
忍了又忍,直到到了酒店套房的樓層,出了還有其他乘客的電梯,炎涼見對面的走廊裡沒有了旁人,當即就要甩脫他的手。
這個男人看似沒有用力,實則抓的她極其的緊,炎涼甩脫不了他,想了想直接抬腳去踩。炎涼腳下那雙那十厘米的細高跟鞋無異於一件尖銳武器,她又是看準了這個男人的腳面踩去的,這使得炎涼幾乎可以預料到他痛得蹲下去的模樣。
到時她就可以甩脫他,乘電梯下樓了——
這男人確實蹲下了。
可情況和炎涼設想的完全不同,正打著如意算盤的她還沒來及付諸行動,這男人已經稍一蹲身就攔腰將她扛起。
走廊裡沒有旁人,她可以肆無忌憚的反抗,這男人自然就可肆無忌憚地用最簡單便捷迅速的方式把她弄進房間。
最後炎涼幾乎是被人像麻布袋一樣丟到了床上。
被掀倒在床上的下一刻炎涼當即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氣喘吁吁的:“你有病啊?”
扛了她一路的蔣彧南卻連大氣都沒喘,抱著雙臂站在床邊冷冷注視她的一舉一動,絲毫不受她的暴怒影響。
直到她氣不過,下了床就要往門邊走,他才稍有動容,微微一皺眉,邁出兩步就攔下了她的去路。
她的妝容都淋花了,眼線暈開,瞪起人來一點威懾力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