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柄擋了一下,這柄精鋼長劍就斷了。閱讀文字版,請上'
鄭天龍望著地上的半截劍鋒,笑著道:“你這柄劍很好看。”
這句是實話,他的劍確實比鄭天龍的劍好看多了,但聽在勁裝少年的耳朵了,那滋味不怎麼好受。
鄭天龍緩緩接著道:“只可惜劍不是那來看的,不懂得用劍的人拿劍來做裝飾,是很危險的。”
苗天過臉色變了變,垂下頭看著自己腰間的劍,突然道:“那你說我這柄劍如何?”
鄭天龍瞧了一眼他腰間的那柄漆黑細長的劍,道:“沒有人可以去批論一柄劍的好壞,而是要看這柄劍主人是誰,是個什麼的人。因為一個人的意念,勇氣完全可以蓋過他的劍,用劍之人必須懂得劍的基層要訣,人劍合一,人就是劍,劍亦是人,即使手無寸草,也是利器。”
苗天過冷笑道:“那你呢?你為什麼要用劍?”
鄭天龍道:“因為我這柄劍已成了我的一部分,劍在我就在!”
苗天過道:“我不是來聽你講道理的。”
鄭天龍嘆息道:“你可知道,我今天說的話比平時多很多,只因我要讓你明白用劍的意義,讓你對得起你的劍,不然你的劍怎麼能發出你所要發出的威力呢。既然你聽不進去,我也無話可說,劍在你手裡,要殺我,你隨時都可以拔出來。”他的態度仍然很輕鬆,很自然。
但苗天過全身每根肌肉,神經都已繃緊,手已緊緊握著劍柄,他的身子似乎已懸空。
鄭天龍抬起腳步,慢慢的向苗天過走去,在距他三尺的地方停下,此時苗天過若是出手,隨時都可以襲擊鄭天龍的任何一個地方。
在這個時候,圍在鄭天龍旁邊的勁裝漢子開始悄悄後退,裡面攤似乎立刻充滿了殺機。
苗天過沉默著,似想說什麼,卻未說出口,他的眼睛似乎有種說不出的恐懼,他一向很有把握的做每一件事,但這次他突然有點不知所措。
鄭天龍很輕鬆的站在他的跟前,但他的全身上下,居然找不出一點破綻,苗天過緊握著劍柄,他已準備拔劍。
鄭天龍突然向前跨進一步,苗天過猛得向後退三步,劍並沒有拔出來。他的胸膛起伏著,在這一瞬間,大家都知道,鄭天龍的光輝已壓倒了苗天過。
鄭天龍笑了笑,道:“你天資不錯,只可惜太心浮氣躁,若以這樣的心氣去闖江湖,不出幾年,你師父的招牌就要毀在你的手上了!”
苗天過目中陡然射出寒光,道:“我師父?誰是我師父?”
鄭天龍嘆了口氣,道:“沒想到崑崙派的弟子竟會不認師門,李佳斌要是聽見這些話,必定會感到很失望。”
苗天過的臉陣青陣白,他靜靜的看著鄭天龍,緩緩道:“你還知道什麼?”
鄭天龍微笑道:“我不知道,剛剛只是我的猜測,我只是想不到威震江湖,名聲顯赫的七大門派之中,也會有旁門左道的人存在。”
苗天過的臉已凍結,他的臉竟似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的臉,突然冷笑道:“你知道的太多了!”
鄭天龍道:“這全是你告訴我的。”
苗天過道:“你的確不應該活著。”
話音未落,他的劍已刺出,劍風破空之聲,又急又響,桌上的空酒壺“啪”的一聲已被擊破。轉眼間,十餘劍已刺完,一劍快過一劍,但鄭天龍還是站在他的面前,似乎連動也沒有動過。
苗天過咬緊牙關,又向鄭天龍的咽喉、胸膛刺出幾劍,在凌空劍影之中,顯然是名門劍法---崑崙劍法“穿花蝶影劍”。這招表面看似招招置人於死地,但中途卻可以任意的變為虛招,讓人捉摸不透,拿不定主意;而到最後一招,則會變成另外一種招式,聲東擊西,似打似離,不攻而示以攻,讓人進